“没错。”他肯定着回答“邓布利多让我接你,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正玩狗拉雪橇玩得正高兴呢!”
德姆斯特朗是一所只录取纯血统学生,纵容黑魔法的学校,格林德沃曾就读于此。
“像卡卡洛夫那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德姆斯特朗的校长?”
“每个人有自己的喜好,你知道为什么西奥多诺特会被人看中吗?”
波莫娜老实摇头。
“你听说过魔法学校魔药锦标赛吗?”
“这个我知道,赢了的人可以获得一个金坩埚。”
西弗勒斯看着她摇头。
“怎么了?”
“魔法学校魔药锦标赛是霍格沃茨、科多斯多瑞兹、魔法所和瓦加度四所魔法学校之间举办的比赛,西奥多赢过一次。”
“我怎么没有映象?”
“比起魔药锦标赛,三强争霸赛更抢眼不是吗?老贝尔碧甚至说魔药根本就不是魔法!现在的人根本就不重视魔药!”他说到这里,开始咬牙切齿“我讨厌那个小子,浪费自己的天赋。”
“我怎么不记得你赢过那个金坩埚?”波莫娜继续回忆。
“我不想为了那种东西浪费时间。”伟大的魔药教授明明很得意,却故作平静得说“参加那种比赛要出国的,七年级的时候我安排他去科多斯多瑞兹魔法学校参加比赛了。”
“在圣芒戈我还看到他和德拉科击掌了。”波莫娜想起那时的情景还映象深刻,德拉科马尔福什么时候和同龄人这么“平等”过。
“那次舞会他还被邀请了,德拉科还和他在花园说话。”西弗勒斯叹了口气“他们让我想起了我和卢修斯。”
“你现在还想跟他聊聊吗?”
他没有回话。
“过来。”她伸出手臂,给他一个拥抱。
“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波莫娜?”他靠在她怀里带着哭腔说。
“你不是完人,西弗勒斯,再说那只兔子经不起吓,如果你贸然跟他谈话把他吓着了作出过激的事,还会害死老诺特。”她顺着他柔软的头发,就像是给西里斯变的那条大狗理毛“他只是个为儿子复仇的平凡老人。”
“你怎么知道这是他杀死老巴蒂克劳奇的原因?”
“我就是知道。”波莫娜说“小巴蒂克劳奇没有那个胆量杀他爸爸的。”
“为什么?”他还是哭着问。
“我不知道。”她又看着窗外的大雪“也许是因为杀父是一种罪,他的灵魂承担不起那种罪责。”
西弗勒斯这次哭得更伤心了。
“他求我……杀了他……”他哽咽着说“只有这样,黑魔王才会重新完全信任我。”
“我知道,西弗勒斯,我知道。”波莫娜亲了亲他的头发“如果你不这么做,负责杀他的人就是德拉科,那样的话就算有哈利保护他一辈子也毁了。”
会有另一个贵公子被关在阿兹卡班那个活人墓,荒废自己宝贵的人生,最终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老巫师为了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却让另一个人来承担起杀父的罪,虽然他们彼此表面看起来都很讨厌对方。
她低头亲吻了那个哭泣的可怜人,想要安慰他受伤的灵魂,但他很快就强势得夺回了主控权,让这个单纯的吻变得失控。
做正确的事,因为它是正确的,可是那会让你痛苦。
做错误的事,即便它是错的,可是它让你很快乐,该怎么选呢?
她选择了沉沦,如同那首歌唱的一样,情不自禁与你坠入爱河,如果聪明人看到了,该说这个女人多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