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不错,一个法国士兵比一个俄国军官对战争的胜利更感兴趣,他们会竭尽所能地去战斗,为胜利贡献自己的力量。”波拿巴冷酷地笑着“对荣誉的爱慕和骁勇善战是法国人的天性,这些都驱使他们在战争中更加卖力。”
“那么理想呢?”乔治安娜问“刚才你说精神是四分之三的要素。”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嘴里居然呼出了白烟。
“你看到那些掷弹兵没有,他们并不是神枪手,但他们要给队伍带来信心,同时用他们的行动提升士气。”
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然而这时骑兵已经开始发起冲锋了。
他们的队形很单薄,至少不像马穆鲁克,成千上万,如潮水般将空心阵四面八方都围起来。
不过换一个视野,这些交战的士兵们不也被市民们包围着么?
这时风更大了,将雪卷了起来,白茫茫一片,仿佛一张空白的画纸。
不一会儿“白纸”上逐渐出现金色,一个金碧辉煌的埃及宫殿出现了,从服饰上来看似乎是古埃及人。
一个长得和电影“木乃伊”里的安娜苏很像的女人走进了一扇沉重的门,门的后面是成排的书架和数不清的卷轴,还有用泥板记录的文字。
她一直往里走,直到走到了最里面,那里有一个黑色石头打造的祭坛,祭坛上有一个卷轴。
在祭坛周围有一圈金色的线,看起来像是警戒线,女人在警戒线外站定,好像在做最后的犹豫,接着她抬起手,勾了一下,卷轴就飘起来了。
“那是什么?”乔治安娜下意识地问。
“如果你要咒杀法老,第一件事就是破解他身上的玛阿特。”
她循声望了过去,发现波拿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商博良。
“只要他身上的玛阿特不解除,法老是不能像凡人一样被杀死的。”
她觉得那是无稽之谈,法老当然是凡人,他们也是有死的。
卷轴在女人的面前徐徐展开,出现了许多象形文字,她并没有照着卷轴上的字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