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知涯,语文最后一道题你怎么猜中的,还有好多题我都觉得你给我做过。”
李知涯现在庆幸自己当时除了作文大题之外,其他的题目都是改头换面过的,不然还真解释不了了。至于吴轶群的这个问题,他扬了扬手中的《幽默大师》说道:“我有次在一张不知道哪个学校出的卷子上过这个题型,又在这书上看到了这两幅漫画,我觉得蛮有意思的,就拿来给你当个题目。”
“运气真好,还好你让我准备了,不然我肯定发茫,这次好多题都出得特别难,课堂上老师根本没讲过。”
李知涯心想,现在不知道有多少考生在出题人,数学后面几道题是近几届难度最大的,语文最后那篇作文不仅考生骂,老师骂,连医生也骂。出什么不好,就专盯着我们医院这点事丑化啊。
其实这是错怪了出题者,本身这道题的题眼就在对漫画表现手法的评价,而不是漫画内容的评价。就像让一个人说“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和“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哪句写得好,你非得写雪景怎么怎么样,那肯定是跑题了。
最初的新鲜感褪去后,随着车轮有节奏的哐赤哐赤声,吴轶群依偎在李知涯身边睡着了,而他则看着窗外景物飞逝,发起了呆。
自己重生快一年了,该做的事都做了,奥拉公司、父母、大哥、吴轶群,人生就像是一次旅行,而旅行则是浓缩的人生,就像那首歌唱的,机缘轻触匆匆来匆匆去,且行且珍惜吧。
等李知涯一觉醒来,快5点半了,看到吴轶群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夕阳透过薄薄的T恤,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知涯,你看外面的房子,这么矮~啊~唔~”
一阵热意袭来,她赶紧捂住了嘴,看见窗户中不停摇晃的自己,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知~涯,我要看着你~”
李知涯在小餐桌上铺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将吴轶群抱了上去,两个人四目相对,唇齿相依,又如那天在洗手间一样。
双人运动完后,李知涯正在大口吃着家里带来的吃食。
他看了一眼春意还未完全褪去的吴轶群,对最高明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这句话有了新的认识。
这时,车慢慢的停了下来,李知涯拉开窗帘,鹰潭站到了。
随着火车的进站,一群小贩举着水果、糕点哄的就朝各个窗口拥了上来,不过可能知道软卧的窗户是不能上下打开的,所以大部分小贩都朝着硬卧和坐席车厢而去。
一个8、9岁的小男孩,因为挤不进去,只能踮着脚,举着一个装满了苹果的篮子,竭力的朝他们窗口递来,身后还跟着一个5、6岁大的小姑娘,正吸着手指盯着他们手上的鸡腿。
“我下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吴轶群擦了擦手,套上牛仔短裤穿着拖鞋就跑出了软卧包厢的门,李知涯刚想跟着下去,吴轶群噔噔噔的又跑了回来,从包里找出一个钱包,又在桌子上拿了一个鸡腿,风风火火下了车。
李知涯则拿上一个小包,顺手又抓了一把巧克力和大白兔奶糖放到了口袋里,紧跟着吴轶群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