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汉有两个弟弟的,两个弟弟家各生有一个儿子,大侄子叫徐清,小侄子叫徐敬。这两个小子平时也特别的疼爱姜浅。
这不放学回来的途中听闻姜浅摔了一跤,还摔破了后脑勺子儿,流了很多的血,当下就把两小子吓坏了,紧接着又听说转危为安,两小子才算松了一口气。
外甥女受了伤,当舅舅的可不能空着手去看望,但转念一想家里头也没什么能拿给姜浅补身子的食物,于是两个人想到一块去捉甲鱼。
说干就干,所以连书包都没来得及放回家。
甲鱼不太好找,村上不少人会捉了去卖钱,所以附近的甲鱼很少了,两小子从天亮找到天黑能捉到一只大甲鱼,算是幸运的了。
徐清严肃地开口:“浅浅本来就身体弱,受了伤更得好好的补一补,明天我们还去捉甲鱼。”
徐敬也道:“对,一只甲鱼补不回来那么多的血,得继续抓。”
为了浅浅,当舅舅的挨点冻算什么,他们本来就皮糙肉厚的,耐冻。
徐老汉想想也对,苦什么都不能苦了外孙女,既然这是两个侄子的心意儿,那么就随他们去吧。
由于身上沾满了泥巴不方便进屋里看外甥女,两小子把甲鱼放下后先各自回家洗澡,洗得干干净净,闻不出一丝泥巴味儿后才来看姜浅。
当看见姜浅的脑袋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只露出半张小脸来的时候,徐清和徐敬眼圈都红了,他们娇娇软软的外甥女怎么一跤能摔这么严重?心疼死他们了。
“四舅舅!五舅舅!”姜浅声音软软地喊。
虽说是堂舅,可在原主心里跟亲舅舅一模一样的亲,而且这两位堂舅一个比原主大五岁,一个比原主大六岁,所以平日里最能与原主玩在一起,感情深厚着呢。
徐敬鼻子发酸,后悔地说:“浅浅一定很疼,早知道五舅今天不去上学了,在家带你就不会摔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