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不清楚状况,但在亲生闺女面前他也不能怯场,怎么说气势都必须要有。
“阿靖,带上所有练脏期以上的弟子随为父出去接应门人弟子。有为父在这群畜生成不了气候。”
说完寒岐山就‘嗖’的一声,如青烟般掠出营地。
高明在一旁看得真切,寒岐山双手筋脉微微颤动,脚下一点,身子就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这一套下来确实逼格满满,高明都看直了。
他恨不得跟上前去把寒岐山拦下来,让他一招一式的拆解教自己。
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他真要这么做,先不说他追不追得上,寒岐山少说也得赏他几个大逼兜子。
寒靖也注意到了一旁踌躇的高明,冷声道:“你也听到了吧,去营地大门等我,你虽然仅是个入劲,但不妨碍你出去长长见识。反正你身法以快步入小成之境,一般炼脏还真追不上你。”
高明抱拳点头表示晓得。
。。。
寒岐山飞出营地,脸上出现凝重之色。
他径直走向一旁树林,旋即看见了一名坐在树梢上饮酒的黑衣人。
“阁下是何方神圣。在下白云武馆寒岐山,不知阁下为何扣押我院中弟子,意欲何为!”
“寒岐山?”
黑衣人不急不忙的喝了口酒,这才打量起寒岐山。
寒岐山见此人如此目中无人,也不敢托大,要么是个傻子,那样最好。若是个有底气的高手那就麻烦了。
武林自有规矩,出来混的,刀口舔血虽然如家常便饭,但能谈谈就没人想要动手。
寒岐山瞥了一眼树下昏迷的弟子,发现他只是被打昏性命并无大碍,这才想化干戈为玉帛。他也不是怕事的人,年轻时总喜欢那不打不相识的一套,年纪大了,有了孩子,才开始耍起嘴皮子了。
“寒岐山,化劲宗师,人人都说你虎鹤双形拳独树一帜,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你腿上功夫更是了不得。”
对方一照面就将自个的底子泄了个底朝天,要么是有备而来,要么就是眼力惊人。无论如何都是不是个好消息。
寒岐山的目光带上些许忌惮。
他自信以自己的身法造诣,就算打不过逃跑还是绰绰有余,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家老小就在隔壁,来者真要有什么恶意,恐怕真的难搞。
思考至此,寒岐山抬起双拳,灼热的气浪从手腕开始散发。
黑衣人眼放饶有兴致之色,他点评道:“啧啧啧!双眼微微泛红,内劲由内向外,并且由虚化实能展露部分异象,寒岐山这么看你还不是个草包嘛。再过几年没准你就能突破武道大宗师的境界了。”
“聒噪!你百般不把老夫放在眼里,真当老夫是泥捏的不成?这位朋友,老夫再问一遍,可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然拳脚无眼......”
“不用说了!我本与你无冤无仇。但有人不想你在今夜出现。所以,你哪都去不了!”
黑衣人眼冒精光,双手在空中微微一压,无形的波纹扩散。
“狂妄!”寒岐山瞬间展开轻功,几十个寒岐山几乎塞满了整片林子。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