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我高城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高城瞪了陈凡一眼，不过喜爱之色，溢于言表，很快他就用手一指：“既然你这样想表现，那干脆先把这些靶纸搬到那边，哦，你跟着三排长过去就行了。”

陈凡越是想干什么，他高城越是不给他干什么，他要故意磨磨陈凡的心性，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陈凡并没有任何意见，很干脆地就答应了，也不讲条件，当即抱着东西就朝那边跑了过去。

“这小子这么沉得住气？”高城见了，反而有点哭笑不得。

陈凡沉得住气，不过成才就有点儿沉不住气了，他搬完了东西就跑过来问：“连长，我们可以打实弹了吗？”

“暂时还不行，那边都还没有准备好了呢？”

成才听了，讪讪地笑了笑。

“看你的样子，很迫不及待啊，怎么样，今天有信心打几环？”

“连长，我也不知道我能打几环，不过我还是很有信心把他打好的！”

“嗯，那你一会儿好好表现，我可是一直很看好你的！”

“是！”

待得陈凡把东西全部搬完了，高城又把陈凡叫了过来。

他没给陈凡任何的喘息和休息时间，他想看看陈凡在这种极端疲惫之下的打靶情况，陈凡毕竟不是一般新兵，单是卧姿射击看不出什么来。

不过，事实证明，哪怕陈凡比成才多干了三倍的活儿多跑了五倍的路，也只是稍稍有些气喘，并没有累到不行，似乎并不影响一会儿的打靶。

“陈凡，现在还能打靶吗？”高城看着陈凡问，他想尽快实行他的计划。

“报告，能！”

“那你有信心打几环？”

“报告，至少九环！”

陈凡谦虚回答。

本来他想说十环，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打靶这个东西，一百米卧姿应该来说实力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因素，但严格说起来，总有那么一点，零点零零几的玄学，所以，还是低调一点。

所以他说他至少九环。

三十七个射击属性，一百米卧姿，天气情况又还良好，应该是百分之百十环的。

不过——

谦虚一点还是必须的。

“至少九环？”高城吃了一惊，随后笑了起来：“陈凡同志，吹牛虽然不犯法，不过牛皮吹大了可就不好了，你一颗子弹都没有打过，你凭什么说你一定能打十环？”

“报告，我凭实力说话！”

“凭实力说话？”高城一怔，随后扭头看着史今和另外几个排长，哈哈大笑：“听见了没有，这小子说他凭实力说话，那个——史排长，马上给他安排！”

“是！”史今应声而答。

“连长，要不......让成才同志先打？”

“怎么？怂了？”高城戏谑地笑了笑，很快他就把脸一板：“不行，你先打，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凭实力说话！”

“是！”

陈凡也不扭捏，当即来到射击阵位。

因为不是正式的实弹打靶，所以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他直接在射击阵位上趴下，从史今手里接过一发7.62毫米普钢弹，先把子弹压入弹匣，然后把弹匣插进卡榫，打开保险，咔哒一拉枪栓，推弹上膛，卧姿据枪，瞄准，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出膛，激飞而去。

打完之后，陈凡卸下弹匣，咔哒咔哒拉了拉枪栓，然后站起，肩枪，立正：“报告，射击完毕，请指示！”

“稍息！”

“是！”

高城一脸惊异，他呆呆地看着陈凡，一直过了七八秒，这才拿着对讲机喊：“一排长，报靶！”

“报告，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