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遥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医院,空气中没有医院里独有的消毒药水味,而是一种清新好闻的花草香。
她坐起来,脑袋在一瞬间产生了眩晕感,又重又难受,没有两秒就又倒下了。
等她缓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滚烫的温度很吓人。
她躺着,侧过头观察。这房间好奇怪,墙壁就是石头,没有抹灰,窗户没有玻璃,只有一个头的大小,中间竖着三根钢筋。
像电视剧里、古时候关押犯人的牢笼。
牢笼?她被关起来了?
是沈司融,只有他会做这种事。
‘咯吱’一声,木质的门被推开。
尧遥闻声望去。
“醒了?”沈司融把端来的东西放床边墙上凸出来的一块石头上,伸手把她扶起来,枕头打竖放,让她靠着,再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汤水,喂到她嘴边,“有点烫,你尝尝。”
语气、神情,都变了。
她愣住。
亲完了人,他扶着她躺下:“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病好了再打我,恩?”
不管了,先离开再说。
最终她还是没能把他咬死,却把自己咬哭了:“你为什么要这样?沈司融,我搞不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抛弃她后,又回来要她。
沈司融笑:“好,我先滚开,你睡一下。”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出去。
他不反抗,甚至还把下巴抬高,露出脖子的全部。
生病的人本来就难受,他还抱那么使劲,她喘气都难:“你,你先放开我,我好辛苦。”
双臂收紧,他抱得好用力:“尧遥,我错了,你要我怎么做才原谅我?”
喂完了汤水,他没有退开,而是趁机深吻她,把她吻到全身发软,仅剩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才放过她。
“不要碰我,”她挣扎,可是她全身软绵无力,“放开我,沈司融。”
尧遥被吓得直捶他,双手并用,捶他的肩膀,扯他的手臂。
都没用,毕竟男女力量悬殊。
脖子湿了,不知是血多还是泪水多。他抱着她一动不动,等她哭完。
她跟他大眼瞪小眼的:“不喝。”
沈司融一口气把碗里的汤水灌入自己口中,然后抓住她的脸,堵上她的嘴,把汤水硬是渡给她喝。
“尧遥,”他有点慌,端碗的时候把汤水洒出来一半,烫在自己手上,“先把这个喝了,喝了就好了。”
本来是要复仇的,结果病倒了,被他乘虚而入,但她不会再服软了,就算死也不要。
她愣了下,没有回头,拔腿就跑。
沈司融连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深情款款’:“尧遥,我错了,”他把手里的碗搁回去,强制将她搂进怀里。
房里点了蜡烛,味道跟她在乡下的家里的蜡烛一样,那时候她家经常停电,就用这种蜡烛。
她额头上染了一层薄薄的汗,小嘴打开,在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