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吴友兵那强大的身体习惯再次强行把还在睡梦中的他叫醒了,洗漱一下,把昨天晚上剩的菜热热,简单吃了个早饭,再次拎起铝饭盒,去上班。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晚起的鸟儿找虫吃,浪里个浪,咱打工滴人,就是不一样”,吴友兵胡乱哼唱着。
“上班去啊,小兵,几天没见,听说被分到三车间了,好好干啊”一大妈说到。
“对,一大妈,您吃了吗?一大爷去厂里了啊”,吴友兵答到。
“对,人年纪一大觉就少,你一大爷一早就去厂里了,在厂里有事去找你一大爷哈”
“好咧,那我先走了,一大妈”,说完,吴友兵就继续出门去,又是摸鱼得一天。
机会总会留给有准备的人,他打算等休息时出城去乡下走走熟悉一下,最好能认识一些靠谱的人为以后做打算,对了自己家好像在平头村有个远房亲戚,以后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棒梗,你这是从哪弄得鸡,你妈知道吗?”傻住中午等厂里饭点过去,正要去供销社买牙膏,这走路上就看到棒梗带着俩妹妹躲在没人的地方吃着鸡。
“你管的着嘛你,快吃”棒梗斜眼看了一下傻柱,对着俩个妹妹说。
“嘿,小子,你这鸡是偷的吧,你不说我告诉你妈去,你说不说!”傻柱生气的说。
“傻柱,你谁呀你,你赶紧去,我才不怕呢”棒梗梗着脖子说到。
“你叫谁傻柱呢,这是你叫的嘛,小当,你说”傻柱对着小当说,
小当看看棒梗,看看傻柱,也不吱声,埋头把鸡啃的更香了。
“嘿,我这暴脾气,槐花,你来说,这鸡从哪来的,是不是偷的”傻柱转头朝槐花问到。
槐花看看棒梗,看看小当,抹了嘴巴,朝傻柱说到“柱子叔,我哥不让说”,说完又埋头啃鸡去了。
“行,行,棒梗,我不管你了,也管不了,等下给你妈说去”。说完傻柱气鼓鼓的先去买牙膏去了。
“嘁,当自己是谁!还想来管我,小当,槐花你俩吃饱了嘛,要是没有我去傻柱屋里拿糕点来吃,前几天我看见他带糕点回来了,哼,还藏起来自己吃独食”,棒梗恨恨的想。
“哥,我们吃饱了”,俩人同时对棒梗说到。
“那行,那等下次饿了哥再去拿”,说完三人把鸡骨头埋好,又去玩去了。
下午下班,吴友兵拎着他的饭盒往家走着,还没走到院里,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夹杂着小孩子凄惨的哭声传了出来。
快步走进院里,也没往看热闹的人群里挤,站在旁边的花坛上往里看去。
只见秦淮茹抱着棒梗,双眼含泪,棒梗举着血淋淋的手凄惨的哭着,旁边一个带着血的老鼠夹,在旁边静静的躺着。
贾张氏坐在地上口吐芬芳骂着傻柱缺德,害了棒梗,要他赔钱。
许大茂扯着傻柱指着他屋里炖着的鸡肉,说是傻柱偷了他的鸡,这场面异常的混乱,傻柱一边回击许大茂一边向秦淮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