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这样的闯入者,如果意图不轨的话,他不会对主人的相框感兴趣,即便随意拿起来,也不会有这个摩挲的动作。
宓锦鲤也不在意自己这样模仿摩挲相框会破坏他留下的指纹,现在找人的手段多得很,他已经留下了足够多的资料信息。
宓锦鲤在许多方面是比不上姐姐,但是既然宓后放心地把华宓集团交给她,还把对宓妃子也交给她,就意味着宓锦鲤的能力还是让宓后信任的。
“你是谁?”
“为什么打开衣柜看一眼,然后就迅速关上?甚至有点慌的样子。”宓锦鲤又把这一段看了好几次。
宓锦鲤逐渐放慢了播放速度,再看一遍后,她十分确定这个人对老宅是比较熟悉的。
宓锦鲤的手按在衣柜上,手指微微有些颤动,她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联想。
魔鬼总是隐藏在细节里,他的这些细节里,又隐藏着什么让宓锦鲤心魂颤动的魅惑妖邪?
又或者是熟悉的人,知道姐姐宓后目前已经在空间站之中,还会住在这里的只有宓锦鲤。
“嗯?怎么进来了个人?”宓锦鲤微微张开嘴,嫣红的唇瓣吮着深紫色的梅果,在小巧湿润的舌尖顶动下转来转去,凝神看着电视屏幕。
于是宓锦鲤便让他们回家休息半年好好教育下孩子,等把孩子教育好了再考虑上班的事儿……这半年的收入当然是大大减少了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意识到小孩子闯的祸是否严重。
她喝了口茶,被茶水润过的溜溜梅滑滑的脆脆的,轻轻咬掉外面的梅肉,手指头在腿侧轻轻敲了敲,她的旗袍里还穿了一条纹绣着六十四种不同花卉,花瓣多达六百四十二片的精致内裤,但是要说单纯的对男子的诱惑,应该是比不上衣柜里那些的。
她又看了看屏幕,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床前,模仿着那个年轻男子的动作,先拿起相框看了看,用手指摩挲着相片,然后放下相框,顺手拉开衣柜门,看了一眼泽华哥哥和自己的衣衫,又迅速关上了衣柜门。
这个人肯定不是小偷……宓锦鲤偏着头,手指头撑着脸颊,尽管早已经是褪去了青涩而显得微熟甜美的女子,但她的神情中依然保留着一份天然的娇憨,她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些心慌和不对劲,连忙又把这段监控视频重新看了一遍。
这个动作实在让宓锦鲤百思不得其解。
她自然也有一份细腻心思,自从那个让她可以闭着眼睛走路,没心没肺地到处混吃混喝的泽华哥哥离开以后,宓锦鲤改变的不止是胃口。
仿佛是恪守清规戒律、不谙男女之事,本能地觉得“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会吃人的小和尚才会做出的反应。
这个年轻人绝不是那样的小和尚……宓锦鲤只能够想到一种情况:仿佛是当爹的无意间打开女儿的衣柜,看到了这些……在这一刻他意识到了女儿已经不是他印象中懵懂的顽童,他会发怔,然后准备木然地离开,就像这样赶紧关上衣柜门,就当从未看见过。
也许是日思夜想,总要把一切线索都引到他身上去,不管合理与否,宓锦鲤的心像从前的许多次一样,怦怦乱跳起来,毫不畏惧失望地燃烧起了新的希望……泽华哥哥,是你吗?
只有泽华哥哥,在打开自己的衣柜门时,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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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求,各种求,稍安勿躁,总要有个自然的铺垫吧,突然安排周福喜又飞过来认亲滚来滚去,哪有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