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红青默默地凝视着姚怀卿,他的眼神深沉,带着一丝丝难以置信的憧憬,似乎是在这茫茫人海中,蹉跎了许多岁月之后,终于遇到了自己梦中无数次见过的容颜,直到此时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喉结都在抖动着,不停地靠吞咽的动作来舒缓那过于激动的心情。
“哈哈——哈欠……”前边老陈忍不住笑出声,连忙装作打喷嚏掩饰,然后打开了车窗,佯装看窗外的风景。
“知道了。”
“你说什么呢?”刘苏婉忍俊不禁,差点把一块水鱼肉掉地上,赶紧小心地放下筷子以免浪费了水鱼肉,扑过来就捶周福喜的手臂。
周福喜捂住刘筒筒的嘴巴,抱着她回去了,刘筒筒扭动着身体挣扎,咯咯发笑。
“怎么了?”周福喜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刘苏婉正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刘筒筒笑。
哎,这些只会看脸的男人,怎么就没有一个比得上福喜那么真诚暖心呢?
周福喜回家以后,让刘筒筒去喊刘苏婉上来吃东西。
“妈,剃头担子一头热是没用的。你想想看,如果他是一个愿意接受同学帮助,愿意自己努力学习通过月考的人,他需要去祈愿吗?妈,我觉得你可能没有听清楚他的祈愿。这个人最多就是希望文昌帝君托梦给他考试答案之类的作弊方法,绝对不是希望有人去帮助他学习。”
“我不,我和他关系不好。”白薇蒽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事没的商量,他可以找什么阿姨大娘之类的帮他学习啊。
周福喜洗完澡,就听到了刘筒筒的哭声。
他抿着嘴角,没有等到姚怀卿的回答,便已经低下了头,自嘲地笑了笑后,中年男人堆满沧桑,沉淀着优雅的眼眸中已经浮现了一层忧伤,正准备说“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之类的话,姚怀卿轻笑了一声。
“看来是真的好吃,好久没有说过的好次都出来了。”周福喜轻轻拍了拍刘筒筒的后背,“没有关系的,便便是妈妈拉出来的,你也是你妈妈拉出来的,你为什么要歧视便便呢?”
宛月晴打开车窗,收了收一身后怕的冷汗,开始琢磨怎么劝服自己这个倔驴子一样的女儿。
“她吃了一块榴莲,然后以为自己吃了……吃了便便。”刘苏婉忍不住笑。
“你别逗她……”刘苏婉笑的有些肚子痛,不依不饶地捶着周福喜,只是周福喜顺势往后一靠,她跟着身子前倾就差点滑进了周福喜的怀中。
“还有事啊?”周福喜走了过去,车厢内暖暖的色调映照着姚怀卿恢复过来的容颜,真是一个美人儿。
这明显不是吃剩下的,要么就是上菜后就打包好了,要么就是单点的……更有可能是单点的,看这热乎乎的新鲜样子!
宛月晴深深地凝视着女儿,女儿的话契合了文昌帝君的嘱托,看来周福喜祈愿引起文昌帝君显灵的事儿,绝对是真实的了。
……
“嗯嗯。”周福喜连连点头。
姚怀卿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怜爱地摸了摸周福喜的脸颊,“早点睡。睡前别玩手机,容易影响睡眠。”
姚怀卿拿出手机,找到了自己很久以前留下的照片,那时候脸上的疤痕正处于急剧恶化的状态,狰狞可怖。
说着眼神柔软地瞟了一眼周福喜,她看了他的朋友圈,知道他和刘筒筒都吃过了,既为女儿跟着吃了好东西高兴,更为他专程记着她而有些感动。
姚怀卿也笑了笑,看着周福喜和刘筒筒走到楼梯口,这才准备离开。
白薇蒽面红耳赤,双手紧抱在胸前生闷气,老陈这么一笑,倒好像是她在胡说什么似的。
刚刚在餐厅的时候刘筒筒就没吃榴莲,可是现在怎么又吃了呢?多半是被刘苏婉哄骗着吃了,这当妈的也坏,喜欢逗蠢小孩。
“我次了妈妈的便便啊?”刘筒筒有点点庆幸的样子,还好不是吃了别人的。
刘筒筒手掌上还残留着一些榴莲肉,双腿分开站在那里仰着头嚎啕大哭,这倒是十分少见,刘筒筒一般就是吃的掉地上了,也只嚎一两声算了。
周福喜抓住她的手臂,以免她真的摔下去,刘苏婉抬起头来,只见房东弟弟帅气的脸蛋近在咫尺,那犹自带着笑意的眼眸,温暖得让人心肝都被烫了一下似的。
她连忙面红耳赤地站起身来,嗫喏道:“不跟你闹了,我吃东西了……我要一顿吃完,凉了就不好吃了……还是剩一半吧,明天应该还是很好吃……”
周福喜抓起一块榴莲,自己吃了一口就分给了刘筒筒,刘筒筒愣了愣,原来福喜哥哥也会吃妈妈的便便,看来福喜哥哥也是和自己一样,很喜欢妈妈的呢,刘筒筒抬起手把剩下的榴莲拍进了嘴里。
——
月底或者月初了,大家点一下月票两个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