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干什么。”郎不易慌忙掩饰着。
景月上来就抱住郎不易,一副很柔情的样子,然后偷偷用手拧着郎不易腰间的软肉。
“不许叫哦!”景月温柔的说。
郎不易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儿来,在她过来抱他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这种准备。他知道,他没有直接拧自己是因为附近还有人。她从不会让他在公众场合丢人。
郎不易只感觉被拧了一下,就没了,接着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轻轻揉着刚才被拧过的地方。
“这是惩罚你刚才说谎,以后有什么直接说。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景月轻声细语的说。
“你都……听到了,不会怪我吧?”郎不易问。
“怪你的话,刚才就不会拧那么一会儿了。”景月说。
“那,王心桐没来的事,你知道吗?”郎不易问。
“当然知道了,她让我帮她申请缓考,然后把她寝室里的手机给她带回去。”景月说。
“申请缓考?什么理由?”郎不易疑惑的问?
“她让我随便编,反正过不了就补考就是。她就这么说的。”
“真任性!”郎不易说。
“你不也一样。”景月娇嗔到。
郎不易一听,哈哈大笑。随即和景月边走边聊,至于白为霜的事,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过了好几天,直到白为霜再次遇到郎不易的时候,郎不易才装作一副还记得,没有望的表情,给他说了这件事。
白为霜得知王心桐不回来了,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黯然失色,没有一丝光彩。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也被这一场冷雨浇灭。
不过好在他早有这个心理准备,他本就打算着如果挽回不了王心桐,就和琴去,诗书过一生。现在只是她没有回来而已,还有一年,总有机会的。
“总有机会的,我不该就此消沉。”白为霜对自己说了这样一句,打打气。
可一想着王心桐再也不会回来了,就依旧忍不住心中的伤感。这就样一边坚强,一边伤感的熬过了考试周,至于考试的结果,对他而言,无所谓了。
离开学校时,白为霜是第一个,他不喜欢经历离别,送别人离开。
回家前,他就给何时了打了招呼,何时了也如蒙大赦般,欣喜的说要来接他。
本来何时了也已经放假了,可何秋月总想和何时了单独在重庆生活。何时了自然也不敢露出不愿意的表情,只能装作满心欣喜的陪着。
这次白为霜回来,是要祭奠蒹葭的,对何时了而言,既可以回到家中,不再被何秋月各种花式撩哥所折磨,也可以看看蒹葭。
于是,他爽快的答应下来,本来想开车去接他的,可白为霜说重庆太堵,还不如坐轻轨。
何时了想了想,最好还是决定开车去,这样可以直接开车回家,白为霜也懒得去坐汽车了。
何秋月却一脸不乐意,本来对白为霜的态度还非常好,可一听到哥哥要和白为霜回家去,就一万个不乐意。哪儿像这儿,是她的天下,想怎么就怎么,没人管。
可在怎么她也不能改变哥哥的主意,毕竟在白为霜认识的人里,也只有她和哥哥知道蒹葭的坟墓在哪里。而且她也不会开车,只能让哥哥去送他了。
何时了提出,带着何秋月一起回家时,何秋月当即炸了毛,躲进房间生闷气。
无论何时了怎么安慰,她都嚷着“不回去。”
她本以为哥哥送完白为霜会回重庆的,谁知道他一去就不回来了。这让她对白为霜的恨意,又提高了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