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为霜本以为老师会找他,却一直没等到。他明明看到李忆去了办公室,他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李忆没这个胆子去告状!于是,他的怒气也消散了很多。
虽然怒气消散,可他的心依旧纠结着,琴弦断了的事,该如何对王心桐说啊!隐瞒是做不到的,他对王心桐,基本藏不住什么心事。更何况这种让他心乱得都表现在脸上的事了,以王心桐的聪慧,自己是瞒不住的。
于是,他决定了坦白,毕竟坦白从轻,抗拒从严。那把琴的琴弦王心桐很清楚,一但他偷偷换了,肯定会被抓住的。索性趁此询问琴弦在哪儿买的,买来接上。
忐忑复忐忑,忧心更忧心!本以为中午王心桐会找自己,偏偏并没有!他只得硬着头皮去王心桐的教室寻她了。
教室,不在?办公室,也不在!
打了个电话询问,才知道她和景月去了校外,下午才回来。白为霜本以为这是一刀的事,偏偏伸着脖子却等不来那把刀!死亡前的恐惧,明知将来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恐惧是最让人痛苦和害怕的。
有人说,最大的恐惧是恐惧本身!其实,恐惧是未知,白为霜不知道王心桐会怎么对他,会有什么态度他完全猜不到,这才让他担忧害怕!
不一会儿,一个电话打来,是王心桐的。
“喂,怎么了?”白为霜询问道,语气有些低沉。
“我要提前回来了,记得来帮我们搬东西!”王心桐气喘吁吁的说到。
“大概什么时候?在哪儿?”白为霜询问。
“大概一点半,要到了给你打电话!南门。”王心桐说到。
“好的!”白为霜答应道,刚想说些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忐忑中,又过了大半个小时。王心桐的电话如同午夜幽灵般将他惊醒!他连忙接了电话,然后诺诺的点头,接着挂了电话就往南门跑去。
“诶,有些不对劲啊!我怎么感觉今天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啊!”王心桐奇怪的问。
“有什么奇怪的!”景月疑惑的问到。
“以前的话,他虽然也会来,可是他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像一个……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家长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王心桐说到。
“你想多了吧!他会犯什么错!”景月笑到。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王心桐自我安慰到。
下了车后,王心桐就看到白为霜在车站候着了!她和景月各提着一包东西下了车,白为霜忙迎上去接过来。拿到手中,不需要询问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两包书?
“你们去买书了?”白为霜询问。
“没,买了些复习资料,顺便淘了一些书!”王心桐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