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门口也不见门童,里面也不见家丁婢女,徐达一度因为到了鬼宅。
朱标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徐辉祖一阵挠头:“有,但是不多。当然不是我不想了解,是他本来就没多少东西需要了解。”
但廖天成的去意,是可以说的。
“兰州?他去那里做什么?”
“魏国公无需如此,这不是朝廷,不是皇宫,咱们随意一些。”
徐辉祖一阵摇头:“不清楚。不过燕王还有校检头目毛骧领着一万禁军,也和他一起去了。”
朱标乐呵呵地走上来,徐达也没想到,居然在廖天成的府上,碰见了太子!
“正是。”
不过徐达来此,不是为了这个。
抬头一看,却见门头挂着“广丰伯府”,早已不是杨宪在时的模样。
这么死贵死贵的,能不赚钱?
“嘶!他怎么住那地方去了?陛下给的?”
“我?我最近一直在这里。天成走了,他这白酒的买卖现在全凭我一个人操持。”
“太子,这广丰伯真是个奇人!我今天来,其实是想拜访一下他的,却不料他已离开。不知陛下为何叫他去兰州?”
“然后呢?”
徐达什么都没打听到,但回去后,却心绪万千。
晚些时候徐达回府,又把自己的长子徐辉祖叫来。
能让太子说是收入激增的,那一定是笔庞大的收入!
徐达点点头继而好奇地问:“太子,您怎么在这里?”
朱标摇摇头笑了:“魏国公,这可不是小事。天成兄弟这白酒一出,原本给皇宫贵胄供应好酒的酒厂,纷纷倒闭!民间的小酒坊也不好干,听说不少也自行倒闭了。如今这里供应的白酒越来越多,收入清清楚楚,很大程度避免了下面人的贪腐。最近朝廷的收入激增,都是白酒的功劳!你们在外打仗,我们在内囤积钱粮,这都是头等大事。”
突然又想起来,自己那倒霉儿子花了五万贯卖酒,徐达便秒懂太子所说朝廷收入激增的原因了。
“不不,他被陛下调往兰州那边去了。”
说到这里,徐达突然来了精神:“这样的青年才俊,为父得去亲自拜会一下!辉祖,带路!”
徐达试着喊了一声。
“他过去就是个平头百姓,最近因为献上了白砂糖、精盐的方子,而被授予了爵位。后面有搞出了玻璃、白酒这些,大赚特赚,给朝廷增加了数十万的税收不说,前不久凤阳遭了水灾,数万灾民都在他的安排下得以有了谋生的手段!”
结果下一刻,朱标从正屋走了出来:“有……哎,魏国公!您怎么来了?”
廖天成有封地,有塞王之权的事情不能说。
“这个广丰伯,真是个奇才!”
“能弄出白砂糖、精盐、玻璃、白酒,甚至改良了火铳!”
“这样的聪明人,也许他说的以盐铁控制那些小国,真的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