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河神虽然在泗水河畔的村落香火不错,但近些年来显灵事迹完全没听说过,恐怕早就入灭了。
就算祂没陨落,此事朝廷追查下来,祂也是难辞其咎、自身难保。
贤弟想找寻那火鬼的巢穴,不妨沿着泗水河畔找找,指不定有些收获。”
“白大哥……”
“钟贤弟……”
又是一番觥筹交错,钟明佯作醉意,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武馆大门。
待离的稍远,钟明立刻直了腰板,哪有丝毫醉意?
片刻后,泗水城东南一处民居前,钟明远远看见自己家附近有一堆人围着。
钟明皱眉上前查看,竟是些脚夫三三两两地搬些破旧家具到自己隔壁的空院子。
“陈婶,这是何时来的新邻?”
钟明对身旁同样在看热闹的一位中年妇女问道。
“啊?你是,你是,钟明?”
陈婶盯着光头秃眉的钟明,好半天才依稀认出是熟人,惊诧地问道:
“你怎么剃了个光头?
莫不是想不开要出家了?”
钟明登时脸色一黑,什么光头,你没看见我这两天已经长出点发茬了吗?
钟明没好气地答道:
“陈婶,我可没打算出家。
至于这头发,你就当我嫌热自己给剃了吧?”
陈婶来了劲,絮絮叨叨地说:
“钟小子,发之体肤受之父母,剃头发是……”
钟明挥手打断陈婶的训教,说:
“陈婶,我搬来也有三个多月了,你看我有父母在侧吗?”
陈婶被噎的说不出来,过了小会儿,才嘟嘟囔囔道:
“那也不能……”
钟明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好好好,陈婶你说得对。
咱们这新邻是什么来头,您消息灵通,给我说说?”
陈婶立马来了兴致,说道:
“唉,也是个苦命的户口,那家是母女俩相依为命。
母亲是一个聋老太太,女儿十八九岁了也没嫁出去,。
没了顶梁柱,恐怕日子很不好过啊。”
陈婶歇了口气,接着说道:
“就你眼前这些破家具,还是这母女俩从顾平他们家捡来的。
顾家搬走了你知道吗?
今早好些街坊准备去抢他们家留下不要的物件,看她们家孤儿寡母,大多数东西都让给她们了。
顾平他可真是走了大运了,发财了!
你猜怎么着?
真是人在家中坐,财从天上来。
他们家院墙半夜不知被什么人打碎了院墙,那人直接扔了好大一块金子赔给顾家,听说有十几两呢,可不是发财了吗?”
钟明脸色怪异地听着陈婶的絮叨,这打碎院墙的,应该说的是我吧?
还有,我捏的金豆子能有十几两?也就五六两吧?也就值三十金元左右。
嗯,凑一凑,省一省,还真够顾家从租的房子里搬出去,在泗水县城偏僻处落户安家了。
“钟小子,你不是没娶妻吗?
我跟你讲,那母女俩虽然穷,但我隔着面纱就看出那闺女长得是真不错。
要不我帮你撮合撮合?”
“嗯?”
钟明回过神来,刚想婉拒陈婶的好意,就听陈婶说道。
“瞧,那闺女来了!”
钟明闻言,下意识顺着陈婶的目光朝不远处一道靓影望去。
有一位重要女配登场,不是陈婶,不是陈婶,不是陈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