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理解了。”
李玉笑了,厚着脸皮说:“老弟,也用不着瞒你,我没事了总想喝点小酒,是不是也给点政策?你这么大老板,我不可能总找你,也不方便。”
车宏轩知道他经常去文化宫跳舞,偶尔会请舞伴吃饭。不过吃的很简单,什么花生米、酸菜粉、豆芽粉、鸡蛋炒韭菜之类,每次都是两菜一汤,花费不超过三十元。但喝起来就没完,常常是最后离开饭店。为这事,边媛告过状,谢蕊芬也嘀咕过,可车宏轩都非常严肃地告诉她们,决不可以怠慢。
“没问题,一会我给边媛打电话,以后你去喝酒可以签单,我来结账,每月给你三百元限额。”
“够义气!不过少点,将就吧,要饭吃就别嫌馊。”
两人说说笑笑,一直聊到中午,李玉说去市场买菜离开了。
车宏轩回家吃饭。
关于买车,车宏轩原本准备等待商业大厦家电商场工程完了再买车,可因为有李玉的事,他决定不再等待了。下午到班上拿了张支票,骑自行车去医院找到谢蕊芬。
“什么事呀?”谢蕊芬惊讶地问。
因为这么多年车宏轩从来没到班上去找她,所以她感觉应该是有大事。
谢蕊芬由于不上夜班,工作上虽然有时候也忙,但那都是些业务上的事,心不累。加上家里的保姆捡样的做,什么好吃做什么,把她吃的又白又胖,天生丽质,越发显得丰满、性感。
曾经有朋友就开玩笑问车宏轩,把那么漂亮老婆放在外边能放心吗?
他的回答更疯狂:“开放了,还那么封建?”
车宏轩说:“忙不忙,不忙就跟我出去一下。”
“不忙,我去打个招呼换身衣服。”
谢蕊芬去了一会,穿身浅绿色的羽绒服走出来,戴个黑色口罩。
两人并肩走出医院,打个车走了。
谢蕊芬笑着问:“你和我爸咕咕叨叨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
“我问我爸,这家伙一问三不知,守口如瓶,真是成了你的忠实走狗!”
“这话让你说的,也不像个院长讲的话呀?!”
“去个屁,一个企业医院什么院长不院长的,就是图个轻松,这倒是真的。这家伙,我爸跟着你是死心塌地了,儿女都不认了。我问他一天天跟你瞎忙什么,他就一句话,没忙什么。再问,就不搭理你了。真是的,金钱能使鬼推磨,一点不假。其实就你那点事还瞒得了我?熟人谁不知道你在外边单干?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能拉几个粪蛋,跟我来这套!”
“因为你反对我下海,所以才背着你。跟你说我带着你爸给劳服公司干其实是美丽的谎言,我不会去给别人打工,宁为鸡口不为牛后,要干就自己干,败了宁可回到农村去种地。”
“那不是屁话吗?我和孩子都不要了?想想真来气,到底还是没听我的!”
“今天我们去买台车,这需要你看看喜欢哪个款式和颜色的。”
“买台车?买台什么车?你买得起吗?即便买得起你养得起吗?”
“都没问题。”
“你准备花多少钱?”
“四十万左右吧。”
“是不是昨晚喝多了酒劲还没过劲?有那么多钱买房子好不好?”
“房子要买,车子也要买,做买卖这是门面。”
“你有那么多钱?我有点不相信。”
“没问题。”
谢蕊芬知道丈夫绝不会乱说话,她明白如果能拿出那么多钱买车再买房,说明手里还有钱。
谢蕊芬说:“得,我得去你那里管账,这么多钱可不能交给别人管。”
“是我自己管呢。”
“你怎么行?三天两头喝大酒,拿钱不当钱花,绝对不行,我得去管。反正家里有保姆,我每天下班就过去。”
车宏轩笑了说:“这可不是好心上坟招来鬼了?”
“这就对了,紧箍咒就得给你念上!我姥姥常跟我说,外边要有搂钱的耙,家里要有装钱的匣,这样两口子才能把日子过好。”
“你总是有理!”
“房子的事你是怎么考虑的?”
“明年三月份,房产局在*中学对面建设一个小区,有一栋楼可以作为商品房试点出卖,估价一平米一千五上下,我初步定了一个楼层,中间楼门三楼,等你去看看满意了我们就交钱。交钱后可以按照我们的意见来安排格局。这是我们这里的第一批商品房,机会难得。”
“你说一个楼层我没听错吧?那是多少平米?”
“一百八十多平米。”
“房间布局我得想好,不能听你的。”
“当然,这些细事你要考虑好。”
“又买房又买车,我们是不是太出风头了?”
“我干部不当了,工作不要了,买车子买房子理所应该。”
谢蕊芬喜出望外,她心里甜甜的,没想到老公会这么争气。
两人在4s店看到两台车,一白一黑,据服务员介绍,整个浑河市就这两台好车,当然今后会陆续进来很多好车。
左看右看,最后两人一商量,决定要那台黑色的。裸车三十七万,加上购置税、车船税和保险,花到四十一万多。
十二月三十日,车宏轩如期交付商业大厦家电商场工程,工程款很快到位。
姚队长领了工资,带领大队人马回家过春节。
利用这个闲暇时间,车宏轩准备和李玉于十二月初开车去盘锦。
临行之前,车宏轩又和老史谈了一次话,在几经磋商后,达成如下共识:老史将设计室设置在车宏轩的公司下,所有收入归老史,设计室搬到车宏轩的二楼,车宏轩按月给设计室拨付费用。
这样,去盘锦就形成车宏轩、老史和李玉及李玉的一个风骚的女朋友一行四人的队伍,有点模样了。
车宏轩和李玉沟通,准备择日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