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石名字高大上,但是长相实在普通,就跟它的作用一般鸡肋,一般也不会被喜欢装扮饰品的女修暴殄天物。 红鸽深深觉得就是这个原因,天道才把它弄得如此…… 一言难尽。 别的天眼石普通也就罢了,这个天眼石怎么丑得如此奇葩?! 粗糙的黑色表皮长着小小的棱刺,这棱刺的颜色还不齐,深深浅浅的黑色挂在上面,活像个丑刺猬。要不是看它周身灵动,灵气循环透彻,可能还不会被认为是秘境该有的东西,凡物。 红鸽嘻嘻笑着,玩得好不热乎,这棱刺并不会特别尖锐,磨在手掌上痒痒的,却意外地有种舒服感。 红鸽把天眼石放在了午越脖侧,坏心地用棱刺轻轻压他的肌肤。 压不进去。 这人是魔,锻体的时候就已经把肌里弄得坚硬无比了。 真是要命,她鼓了鼓嘴,一脸不开心。 午越见状,就着她的手,把天眼石往下压了压,果真凹陷了下去。 云水倒不问原因,左右滚着天眼石,道:“舒服吗?” “痒。” “就是痒才舒服啊,刚刚好的嘛。” “我是说,心头痒。” 红鸽一阵沉默,把天眼石丢给他,默默退了两步。 叉腰骂道:“庸俗!色!” 午越无奈笑笑,做出一副没办法的样子,也说:“食色性也。况且我家红鸽如此美丽动人,在下实在难以把持。” “谁是你家的了!” “我。” “嗯???”答非所问。 “我是你家的。” 午越一本正经,根本没看出来之前这傻子还一副冷漠的样子。 红鸽红了脸,娇滴滴地。 午越的心更痒了点,痒得他上前一步,食指扣起,用指节撩起红鸽的下巴,双唇接触,红鸽的脸更红了些,午越却坏心的不搂着她,只用一只手摸着她的脸颊。 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流连,午越用舌尖磨了磨她的上颚,红鸽不可自抑地发出羞人的声音,有些气。 偏偏他还不扶着她,任由她软成一滩泥,只能拽着他的衣领,被迫地承受这一场亲密。 又羞又爽,气到不行。 一吻罢,红鸽不理午越了,自个儿拿着天眼石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