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府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的人议论纷纷。
镇北王妃被关在屋内,整天又哭又闹,搞得王府鸡犬不宁。
镇北王的儿子黎策询也赶了回来,跟着王妃一起去找镇北王理论,坚持要把小妾赶出府。
争执间,小妾失足倒地,双腿间出现一滩血。
小妾已经有了半个多月的身孕。
孩子没能保住。
镇北王震怒,扇了儿子一个耳光,让他跪在祠堂内,王妃被他让人关了起来,说她再闹,就要休妻。
没过几日,镇北王妃的娘家被官员举报收受贿赂等等一系列罪责,很快父兄皆被查抄入狱,不久就要流放边疆。
镇北王妃哭着要见镇北王,想求他救救父兄,却只等来了一纸休书。
收到休书的王妃在屋内哭的昏天黑地,这个曾经这么爱自己的男人,如今竟这么对她。
王妃哭死了过去,醒来后,已经被儿子接到了自己的住处。
此时,东宫内。
凤祭初正和君洛殇对弈。
“初初觉得满意吗?”
“还行吧。”
凤祭初淡定的落下一子,“镇北王的罪责收集的如何了?”
“镇北王为人谨慎,现在收集的罪责还不够惩处他。”
凤祭初闭目沉思片刻,随即道,“那就不必查了。”
“哦?”
“任他狐狸尾巴藏的再深,也有漏出来的时候,现在缩起来,那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等危险过了,有了充足的时机,他就会在一次露出来了,到时候就可以捉住这只狐狸。”
君洛殇点点头,“王妃赵氏的事让他警觉,现在查自然什么都查不到,我们只要等就可以了。”
“嗯。”
镇北王自王妃中毒开始就知道君洛殇已经知道他们想害凤祭初的事了,那时他就开始筹谋把自己摘出来。
那个小妾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证明毒药的事,是王妃一个人做的。
“估计不会久等,”凤祭初落下最后一子,“你输了。”
“初初厉害,我比不过。”君洛殇笑道。
凤祭初起身,“在过几日就要出征了,我要跟你同行。”
“初初……”
“你不同意,我就自己去,反正这里没人能拦得住我。”
“好……”
君洛殇只能无奈妥协。
“黎千璇也会一起。”
“她去做什么?”
“就当她是去看戏。”
时间过得很快,大军出征,太子和太子妃随行同去。
“这太子妃不好好在东宫养胎,跟着去打仗,这不是添乱吗。”
御花园的凉亭内,几名妃子坐在那儿议论纷纷。
“皇上也是,竟然不拦着。”
“谁说不是,这太子也太宠着太子妃了,保不准以后会出什么事。”
角落里,贤妃一个人淡定的坐着,眼神却透漏着阴狠。
她的又霆尽心尽力帮着太子,可太子却为了一个南宫祭初就这么弃了她的儿子。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贤妃很清楚皇帝无论何时都不会废太子,为了避免太子登基后,会针对他们母子,她只好把目标转到南宫祭初身上。
她已经给父亲传信了,这次不但要弄掉南宫祭初肚子里的贱种,还要她沦为军妓!让她彻底被太子厌弃。
君止桑在宫里无聊的揪着花瓣。
“漂亮姐姐才回来没多久,怎么又走了。”
君止桑郁闷极了,她还想给漂亮姐姐做一顿十全大补汤呢,毕竟她现在可是两个人。
糯糯:“人家那是去办正事好吗。”
“我也可以啊,”君止桑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的任务不就是阻止牧子赫嘛。”
糯糯:(ー_ー)!!
你现在才想起来啊!!
“宿主,你想干什么?”
看着在收拾东西的君止桑,糯糯出声问道。
“我也要去战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