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
赵一晨的话音一落,令在场的陈天名与牛长老都惊愕不已,骇然失声。
“长老和护法,我欲两者皆取!”怕他们没听明白,赵一晨再次解释了一遍。
赵一晨嘿嘿一笑,心道小孩才做选择,大人都是我全都要。
陈天名疑云密布,询问赵一晨道:“你如何能兼顾两者之身份?”
“我既是天罡门荣誉长老,亦是天罡门荣誉护法。”
牛长老疑惑开口:“什么叫荣誉长老和荣誉护法?”
“荣誉长老即天罡门有急难之事,我必挺身而出,但若无紧急之事,我要忙我另外的公务,这一点上与普通的长老和护法不同。”赵一晨向牛长老解释道。
牛长老和陈天名蹙起了眉头,他们平生初闻“荣誉长老”“荣誉护法”之说,但鉴于赵一晨于天罡门有贡献,自己亦不便过于苛责。
斟酌良久,牛长老说道:“既然如此,我速归禀明门主,待门主慎重斟酌后,再来告知你结果吧。”
“太好了,我就在这等牛长老您回来。”赵一晨客气地说道。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见门主!”陈天名喊着,他随即跟上了牛长老一起离去。
……
在酒楼一里之外的空中,静静悬浮着一个美艳无双的白衣女子。
女子一身素衣,犹如仙子下凡。她的双眸深邃幽冷,宛如冰河,却又不失妩媚之色。嘴唇红润修长,轻轻抿着,流露出一股冰冷高傲之气。整个人宛如雪中白莲,端庄高贵,美得令人震撼至心。
她正是天罡门主谢冰瑶,她方才一览无遗地观看了牛长老与陈天名的厮杀。
忽然她面前白光一闪,牛长老和陈天名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对她躬身行礼道:“参见门主。”
谢谢冰瑶看向牛长老眼神如冰,声线清冽:“方才你与陈天名交手,明明占据优势,却难以制胜。你可知其因?”
牛长老心头一凛,恭声道:“望门主明示!”
“你过于迷恋法术招式,而忽视寒冰本源之道,这正是你久攻不破高境界的原由。”谢冰瑶冷冷道,“今日你未能战胜陈天名,此事了结后,速归受罚。罚你闭关修行七天。”
牛长老不敢有丝毫异议,恭敬道:“谢门主赐罚!”
谢冰瑶又转向陈天名:“陈护法,你与牛长老交手,用尽全力未能获胜,你可知其原因?”
陈天名微微一愣,然后恭敬地回答道:“望门主明示。”
“你的剑术绝艳,却过于追求形式美,忘记了剑术本源之意。剑,乃杀人之器,有时应直取敌喉,而非繁花似锦的招式。”
陈天名听后,心中如五雷轰顶。
“陈天名,你今日未能战胜牛长老,此事了结后,你也需受罚。罚你禁酒一月。”
谢冰瑶看着陈天名,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她知道,陈天名是聪明人,更是懂得反思的人。然而,教训并未结束。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陈护法,你今日未能战胜牛长老,此事了结后,你也需受罚。罚你禁酒一月。”
陈天名身体微微一颤,然后他低头道:“谢门主赐罚。”
说完此事,谢冰瑶把目光投向赵一晨家的院子里,她问道:“赵一晨如何说?”
牛长老一番犹豫,还是如实禀报:“赵一晨说他全都要……”
谢冰瑶疑惑道:“全都要是什么意思?”
陈天名硬着头皮说道:“他说他既是天罡门荣誉长老,也是荣誉护法。”
谢冰瑶追问道:“什么叫荣誉长老和荣誉护法?”
陈天名忐忑道:“他说天罡门有急难之事,他会挺身而出,但若无紧急之事,他要忙他另外的公务,这一点上与普通的长老和护法不同。”
牛长老在一旁没好气道:“这个赵一晨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敢这么怠慢我们天罡门!”
陈天名生怕谢冰瑶大怒,对赵一晨动手,他观察谢冰瑶的反应,连忙在一旁补充道:“门主,赵一晨毕竟对我们天罡门有功劳,太过责罚也不好,容我出面,训斥他几句就行了。”
谢冰瑶一直紧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远处下方的赵一晨,听到陈天名的话,她轻轻地摇摇头。
“牛长老你回去转告赵一晨,从今以后,他不但是我们天罡门的荣誉长老,也是我们天罡门的荣誉护法。”
“什么?”陈天名和牛长老一齐震惊了,两人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陈天名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这个赵一晨不过是帮我们破了个案子,直接既做我们的长老也做我们的护法?门主是怎么想的?”
牛长老头上直冒冷汗,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来没见过门主之前对谁如此器重过,这个赵一晨到底是何方神圣,明明实力也不强,能让门主直接封他为长老和护法?
“陈护法传我命令下去,以后赵一晨就是我们天罡门的荣誉长老和护法,日后天罡门一代、二代、三代弟子见到赵一晨,必须行礼,如果赵一晨有需要,他们任凭赵一晨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