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晨牢房的铁门被粗暴地推开,东厂太监王国泰、三品武将韩成风以及刑部侍郎一起出现在门口,冷冰冰地看着被铁链捆绑的赵一晨。
刑部侍郎有着一副威猛的相貌,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对权力的狂热。
韩成风他的双眼却泛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他是赵一晨在音律比赛中的败者,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王国泰则严肃地盯着赵一晨,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丝罪恶的证据。
韩成风轻蔑地看着赵一晨,冷声道:“赵一晨,你还不承认你杀了庆安公主,还放火烧了她的尸体吗?你若招供,或许我们可以让你的家人在死前少吃点苦头。”
赵一晨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杀……她!”
韩成风狠狠地盯着赵一晨,阴险地一笑,说:“赵一晨,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冥顽不灵,至今还敢抵赖!”
刑部侍郎看着赵一晨,语气严肃:“赵一晨,你若不招供,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赵一晨坚定地说:“我宁死也不承认,我是清白的!”
韩成风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对王国泰和刑部侍郎说:“既然他执迷不悟,那就让他尝尝酷刑的滋味,看他是否能坚持到底!”
王国泰点了点头,于是刑部侍郎命手下把赵一晨押往审讯室。
审讯室里,昏黄的油灯闪烁不定,将周围的阴影拉得更加漫长。潮湿的墙壁上布满了苔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霉味。室内的空气如同死水一般,让人感到窒息。在这空间中,恐惧和绝望似乎有形地弥漫着,仿佛是压抑不住的黑暗力量。
审讯室的角落里,各种酷刑工具排列得整整齐齐。铁钩、火叉、指虎等凶残的刑具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让人不寒而栗。这些刑具的表面沾满了斑驳的血迹,仿佛诉说着曾经受刑者的哀嚎和痛苦。
其中一把镰刀状的铁钩引起了赵一晨的注意。铁钩锋利无比,边缘上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赵一晨不禁想象着这把铁钩曾被如何用来折磨那些被关进来的不幸者,他的心中为之一颤。
赵一晨被带到了这个地方,面对王国泰、韩成风和刑部侍郎的审讯,
王国泰双手背在身后,眼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赵一晨,你可知道这里是东厂的审讯室,进来的人可从来没有好下场的。既然你执意要抵抗,那么我们就不妨让你尝尝这些刑具的滋味。”
王国泰眼神阴狠地盯着赵一晨,一边慢慢地伸手拿起一把指虎,低声道:“赵一晨,你若招供,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继续抵赖,我们会让你尝尽人间疾苦。”
赵一晨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如同深渊,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他的心中充满了冷笑,他知道这就是他们的手段,以恐吓和威胁来试图迫使他招供。
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王国泰,神情坚定:“王公公,你们可以把我关在这里,可以折磨我,但是你们不能改变事实。我没有杀庆安公主,我是无辜的。”
韩成风拿起一把火叉,火光映照在他阴险的脸上,透着一股邪气:“赵一晨,你当真认为自己能逃脱罪名吗?”
赵一晨转向韩成风,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韩成风,你拿着火叉威胁我,想让我承认一个我没有犯过的罪行。你尽管试试,我赵一晨虽然只是一个青衣卫,但绝不会倒在你们的手下。”
刑部侍郎在一旁沉声道:“赵一晨,若是你识时务,招了罪名,还能让你的家人免受牵连。否则,我们会让他们跟着你一同受尽折磨。”
赵一晨看向刑部侍郎,声音深沉而磅礴:“侍郎大人,你威胁我家人,这是你们的手段,可惜你们选错了人。”
赵一晨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没有丝毫的畏惧。他深深地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声音低沉:“我赵一晨今日在此发誓,你们三人,迟早有一天,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听到赵一晨的声音,三人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猛地跳动了一下。他们看着赵一晨,眼中闪过一道惊讶的光芒。他们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在这样的情境下展现出这样的霸气和决断。在他们的眼中,赵一晨的身影仿佛变得巨大无比,如同一座山岳,让人不敢直视。
赵一晨的双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划过湖面,让人感到冰凉。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仿佛实质化一般,压迫着空气,让人感到窒息。
最后王国泰鼓起勇气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尝尝苦头!”
说着,王国维避开目光不去看赵一晨的眼睛,他将指虎戴在手上,用力地捏住赵一晨的手指。
韩成风则将火叉点燃,靠近赵一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