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与外界交流,强调隐世修行。
掌门也只有命丹修为。
实际上这里是血河教的总部。
也是血河教主,朱无忌所居住的地方。
青云门主峰,神殿灵阁,祥云缭绕,又有仙鹤飞舞,端是一副仙宫之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里面住的居然是一头老魔。
而某个紧闭的修炼室内,“朱无忌”骤然睁开眼睛。
“糟了糟了,今天的粪便还没清理完呢,碧荷姐肯定又要骂我了!”
他慌忙起身就准备去拿工具。
可接着人便怔在了原地。
“这里是……”
清新的空气,似乎还点着某种熏香,让人精神宁静,哪还有半点粪臭。
四周是不知由何种材质打造的墙壁,看上去便极为不凡。
室内浓郁的灵气更是他前所未见的。
“我,我这是……”
脑海中忽然传来一道讯息,有着六个如黑洞一般窟窿的玄黑轮盘悬浮在识海中,像自亘古以来就存在那里,透着岁月流转的气息。
“我变成了血河教的教主?!”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和以前那因为干活而显得粗糙的手掌不同,完美修长而又充满强大的力量。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一身血色长衫,衣物若浑然天成,摸上去感受不到一丝瑕疵。
脸庞更是棱角分明,鼻梁高挺。
更无一丝贫弱之感,筋脉畅通如奔涌之河,体内法力浩瀚如海,仿佛随手一击催山毁城的一切,这感觉前所未有,曾经的身体与之相比简直是米粒比之皓月。
“轮回盘,这就是我的机缘吗?”他心中狂喜。
“我李四,不,我现在是血河教教主朱无忌!”
“我是朱无忌!”
“我是朱无忌!”
他如此反复说了几遍,腰杆挺得笔直。
此后,他不再是那个任劳任怨还时常被人看不起的掏粪工了,也不是那个灵动境都无法突破的废柴,他现在是血河教的教主,是高高在上的大能,执掌无数修士生死!
喜悦过后,担忧又涌上心头。
他虽然占据了血河教主的身体,继承了他的一身法力神魂,可是却没有半点记忆,莫说神通法决了,就连基础的术法武技都不会。
一身实力怕是连半成都发挥不出来。
而且这血河教可是魔教,魔修一个个都是杀人如麻的,自己若是被他们发现异常。
想到这,李四又头皮发麻起来。
而且,做魔修可是被大商通缉的。
虽然他以前只是个底层的掏粪工,并不太了解各势力之间的事,但也知道自己是决计无法抗衡大商的。
既要在外人面前隐藏魔修身份,又要在属下面前装成一个老魔。
这肉身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啊!
“轮回盘,你怎么就不给我弄个干净点的身份,或者把他记忆给我也行啊!”他忍不住对着脑海中的轮盘埋怨了一句。
轮回盘并没有什么任何反应。
沉寂在他的识海中,一动不动。
李四也只是抱怨一下,再如何都比曾经好,只不过接下来得好好合计了。
该如何扮演成一个心狠手辣的老魔,不在属下的面前露出破绽。
……
“我,嘶~我咋躺地上。”
清晨的太元殿里,苏安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
刚准备来个早安揉的女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小安子,你醒了?”
“陛下!”苏安左右环顾了一番:“我怎么在陛下的寝宫里?”
“我记得我之前好像是晕过去了。”他恍然抬起头:“对了,母后!母后她没事吧?”
“母后很好。”苏若曦仔细打量着苏安的模样,凤目微眯,带着几分探寻:“你不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了?”
“啊,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苏安一脸茫然。
“没什么。”
女帝嫌弃的看了苏安一眼,“这几天你一直昏迷,服下疗伤丹药后就躺在我的太元殿里一动不动,若非见你可怜,朕非要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苏安面露惊色,“竟有此事!”
他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女帝,眼眶逐渐泛红。
“陛下对臣恩重如山,臣无以为报!只能……”他把女帝的玉足从床上挪下,熟练的放入怀中。
“只能一展所长,尽臣绵薄之力,缓解陛下劳累。”
说着他便动手在女帝的玉足上推按捏拿起来,他这手艺随着经验增多可是愈发熟练。
女帝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还以为这小安子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
她眼角的余光又微不可查的瞥了眼床头露出的一抹黑色,暗自庆幸。
还好,自己提前将那“黑丝”给取了下来,不然就要被小安子发现端倪了。
“对了,那佛女被我关在玄鸟司大牢,你看着处理吧。”黑袍元神逃后,她气不过就把之前和苏安说话的佛女给抓了。
“啊!是。”
将苏安打发走后,女帝也是叹了口气,有些遗憾。
“怎么就不多傻几天呢。”
……
某处环境还算不错的单间牢房内,佛女盘坐于蒲团之上,闭目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