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不是太差,所以补了一句:“因从宽,应役即可,对我大明毕竟有功!”
“税收政策本就大错特错,今日过后必定要闹出许多乱子来!”
“就是,当初陛下也不知道为何同意了?这叫怎么一回事啊!”
“没错,这就是祸国殃民的乱政。”
马运一脸满意的听着,同时让身旁的官家全部都记录下来。
同时也开始准备好钱财。
凡是后面要如约上奏的,都能得到一大笔钱财。
官员为国直言,又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
这不是为国直言吗?
下班后在宴会上讨论些国政而已。
至于马运连送钱的办法都极其讲究。
那就是采取“买书法”或者“求诗词”的办法送红包。
监察御史上门,都论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激烈的讨论,伴随着的就是马运面上的笑容更盛。
最终在大家饭后,都相约在小院听小曲的时候。
马运单独神秘的来到一个单独客房。
一进来就看到了胡惟庸!
胡惟庸原来才是今日宴会的主人。
他深深的跟金陵商会勾联到一块。
“参政大人,今日的宴会,你也旁观完了,如何?”
“马会长,淮西勋贵们都会给你们这些商人撑腰,你这个金陵商会的会长,只要将这些商人聚集在一起,让大家都不用担心,要知道朝廷这就是一阵风,过段时间就会过去了,不必理会,你们背后有人撑腰怕什么?时候一到,我也会出面,你们安心就是。”
胡惟庸为自己倒了一杯美酒,神情那都是极其的自信,可以说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马运对于这一点丝毫不觉得怀疑。
因为他相信胡惟庸代表的淮西勋贵们。
这时,马运也坐到一旁,倒酒一杯,对于最近的税务政策,也很是觉得可笑的嘲讽,说道:“税务初兴,民皆罢市,老百姓们的负担已经足够重了,还加税,活不下去呀!我们没有办法,就只能想办法自救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都是被逼的。”
“臣子们,也是直言劝诫,都是应该做的。”胡惟庸也是略有深意的笑着说道。
此时他们二人都是有一种老奸巨猾的感觉。
二人可以说是已经摆明了要对抗这个政策。
“哈哈哈,还是得依靠胡大人跟胡大人背后的那些主子们呀!”
胡惟庸闻声不由得一笑,顿觉这个马屁被拍的也是十分舒服。
这时,胡惟庸想到了一个事情,不由得好奇一问:“我也是一步步上来的,对于这税务倒是有几分见解,江南一带推行会更难吧?”
此时对于商业一事,那是知根知底的马运,底气十足的回道:“一定推行不下去,江南自古都是繁华,就凭换一个朝代,就能想吃定那里的商贾们?做梦,痴人说梦!”
“呵呵,你们这些江南出身的商贾们,底气到底是什么?”胡惟庸好奇追问。
就见马运自信一笑!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胡惟庸。
缓缓道出了他心中的底气!
“江南一带人口繁多,而江南以织造闻名遐迩,十户有一织,但有‘恒产’者极少,都是机户出资,织工出力,相依为命久矣!怎么,打算只征行商,不征坐贾,还是只征坐贾,不征行商?亦或者全部都征?哈哈哈,真是天真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