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能想通就好。”
亓官曜握着手中玉佩的力道有些失控,他认出了这是阮软身上的配饰。
亓官曜扫过上面的字迹,而后指节一收用力揉皱了信纸。
……
亓官昱起身,满意地笑。
“把人带下去,找位太医诊治。”他的眼神很冷,“结果不必告知朕。”
他一眼就看到桌上的那封信,压在玉佩下,微微翘起一角。
说完就往外走,孙公公也只得起身跟上,远远跟在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
“陛下,太傅与摄政王的人在一起。姑娘还在他们手中,臣不敢贸然出手。”身着常服,一身腱子肉的将军一板一眼的说道。
亓官曜将碎成小块的玉佩放在桌上,随意甩了甩手上的血珠。
一阵轻微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声。
亓官曜回来的时候看到满地的白色粉末,一只破碎的琉璃碗,碗中残留着大半固体。月禾倒在一旁人事不知。
下人们跪了一地,扑通跪下的动作很快却又放得很轻,连呼吸声都小心控制着。
字里行间都含着得意,像是确信自己已胜券在握。
亓官曜大步走到桌前,拿起那块玉佩和黄色信封,面上表情沉的可怕。
“下令召集人手……”说着视线扫过倒在地上昏迷着的月禾,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转了话头。
亓官曜没有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才意味不明的吐出一句,“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