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言伸手，副官将枪递到他手上，“少帅。”

狠辣的一鞭落在他嘴上，在脸上斜落下一道可怖的血痕。

消音后的枪响几近无声，正中眉心，红的白的溅射开来，他起身，同时接过副官递来的手帕，手枪被他重新插回枪套。

“这一批的都解决掉。”

语调不轻不重，情绪淡漠。

他接过，坐姿都未曾改变，射击的动作随意，面上有些兴致缺缺。

他也没有催促。

她答应下来，只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尽快赶去，免得让他等的久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惨叫声越来越低，他呸出一口血沫，“姓裴的，你不得好死！”

“是。”

副官留在原地目送他走出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转身执行他的命令。

阮软到的时候一眼就望到了坐在首位的顾斯年，他身前站着八九个貌美的女子，神色姿态间都带着媚意，听到她的动静回头望了她一眼，眼神勾.人。

耳边的辱骂声他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思绪和动作好似已经分离，那日她是如何带着她们回了房，而他们都同她说了些什么，她全无印象。

只记得她把她们关在门外，一个人在里面吐得天昏地暗。

直至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