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没有什么训练，再也不会有了，以后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她恢复记忆了。

对上她明显诧异的神情和眸中来不及掩藏的不可置信，他苦笑一声，掌心覆上她软白手掌，手指克制不住地往她指缝中探去，“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照你说的她之前脑袋上就受过伤，可能是脑中有了淤血，这次再度受到撞击后她脑中的淤血消失，于是记忆就恢复了。”

“她为什么会没有失忆期间的记忆？”

阮软听话的闭上眼，紧闭着的眼睫轻颤着，看上去十分紧张。

其实还有几丝隐痛，但她不敢对他说出口，只躲开他的视线摇了摇头。

顾斯年眼神黯了黯，神情略有些低落，打断她，“不会了。”

顾斯年从未设想过这种可能，她的记忆回到了从前……

白色软被被他盖到阮软下巴，仔细掖了掖被角，散漫的声线有些沙哑，“我去叫医生，再睡一会儿？”

阮软不敢动，僵硬的肢体中透出几分排斥，他的动作顿住，僵持片刻后收回手，唇角勾起的笑意此刻有些勉强。

……

“失忆期间的记忆有可能会被记住，但也有可能被忘掉，具体原因现在还不能解释。不过你不用过于担心，经过一些刺激，记忆还是有可能恢复的。”

顾斯年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一直想不起来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害？”

“这你大可放心，脑中的淤血散了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