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去晒,恰好被阮软看见,她不敢置信的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他索要奖励,“那我可不可以……”
不等她发作,他站起身快步走进浴室,只留下一句,“我现在就去整理。”
套房里的洗衣机还可以用,但有些东西是不能放进去的。
盛景知关上浴室门,舌尖似乎还残留着点错觉般的甜,看见使用过的拖鞋歪扭的放着,他将它摆正。淋浴室里地面有她洗头时掉下的头发,他一点点收集起来丢进垃圾桶。
动作有些笨拙,像是怕稍一用力就搓坏了。片刻后水流声停下,盛景知轻轻挤干水后把它展开,仔细确认上面的泡沫都冲洗干净了,鬼使神差的靠近了一些。
“你说什么?”
她凑近想听清一点,下一秒锁骨处传来湿"软触感,里面积着的水珠还未干。
盛景知尝到一点生水的味道,更多的却是独属于她的甜香。
吞咽时喉结滚动。
几个小时前他拿着他的,现在又拿着她的。以前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
她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脸颊也腾地一下红起来,很快就变成烂"番茄色,“以后不许你碰我的东西!”
盛景知没有答应,“洗衣服伤手。”
阮软才不管,“你听到没有?我说不许!不许!!”
他把东西用小夹子晒好,又回去洗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