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晚了一步,我去的时候,那个火烧得那叫一个大啊……啧啧,要我说,这周知府也太心急了。”
齐舸连连摇头。
纪羽翰略加思索,将目光落在了城北的一座高阁之上,缓声道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便先去玲珑阁看看故人。”
“哈!真的?你是说的清酒姐姐吗?哇……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呢……”
齐舸一听玲珑阁立马欢呼雀跃,几大步向前已然走在了纪羽翰的前头。
“不过,你要带着这个女人去见清酒姐姐吗?你就不怕清酒姐姐吃醋吗?”
齐舸坏笑着指着沉疆歌,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你想多了。她衣服全湿了,得有个人给她换身衣物。而且她似乎体内气息很不稳,需要调理一下,否则可能会有危险。”
纪羽翰白了齐舸一眼,似不经意地说道。
“呐呐呐,刚才还说她是刺客来着。你见过有人对要杀自己的人还这么好的吗?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齐舸怎么看纪羽翰都不对劲,他眯起了促狭的双眼笑着审视问道。
“齐小侯爷,你不觉得自己很聒噪吗?”
纪羽翰想起了方才在水下给沉疆歌渡气一事,不知为何脸一热,他心一慌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齐舸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笑得更猥琐了,连声在他身后喊着:“纪羽翰,我觉得吧,今晚要让清酒姐姐给你安排一个上好的单间,你说是不是——?”
“……”
“纪羽翰,你不说话我可当你是默认了啊!”
“闭嘴。”
某人的手一扬,将一方锦帕堵住了齐舸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