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追上来的路母死死摁着路父的手,头发都有些凌乱:“路淮阳!你今天敢让小回掉一根头发我就跟你离婚。”
“你——!”结婚几十年,路家父母都如胶似漆恩爱有加,这还是路母第一次和他提出离婚。
都是这个兔崽子!路父眼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死死瞪着路月回。
路月回躲在自家哥哥身后,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探出头道:“老路,至于吗你?我刚回来就大动干戈。”
路清溪懒洋洋道:“就是啊爸,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这么生气。
再说,非台是男的,我妹妹可是个女孩子,这么说起来我妹妹才亏大发了。”
也不知道向来自诩情商天花板的路清溪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可以选择高情商平息自家亲爹的怒火,他非要低情商的往烈火里扔炮仗。
这下好了,路父直接推开路母扬起棍子打算两个一起打。
兄妹俩同时卧槽了一声,默契地转身就往楼上跑,生怕今天被打死在这里。
路清溪不像路月回,从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被路父的七匹狼教育了多少次。
路父毕竟部队里待了那么久,他再皮糙肉厚也扛不住这父爱一击。
不过路父到底是人到中年,身手再矫健也比不过年轻人。
楼上噼里啪啦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路父才跑到一半,砰砰两声关门声传来,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兄妹俩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把门给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