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被逼无奈。
“这也算是一门手艺,那你们怎么去做了叶家的下人?”宋时蕴询问道。
春晓挠挠头,“我之前只会一点点,我也很怕虫子,我妹妹更是不会……”
所以,她们俩不可能靠着这些手艺活下去,才进了叶家。
当时听闻,叶家的老爷,是当朝首辅,是个好官。
她们还以为,在叶家当差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可是,春晓打死都没想到,会害得自己的妹妹因此而死。
如若她知道的话,她死也不会进叶家去。
宋时蕴点了点头,都是造化弄人。
她跟春晓打听了一点基本情况,便带着春晓等人,回到平宁侯府。
一进入大门,宋时蕴和张妈妈便分开了。
张妈妈要去和杨氏回禀一下。
宋时蕴和秋白则带着春晓,直接回到雅轩。
进入雅轩后,宋时蕴便写了一张药方,递给秋白,“按照这方子,每日抓三副药给春晓,三副药熬成一碗,连续喝七日,身体就会好起来。”
宋时蕴最后一句话,是跟春晓说的。
春晓连忙道谢:“我记下了,谢谢小姐。”
秋白接过药方:“那我先去抓药。”
宋时蕴颔首,“去吧,带两个小厮跟着你,这么晚了,小心点。”
秋白应了一声是,才捏着药方走了。
宋时蕴转头,又向霜重吩咐了一句,让她带着春晓下去休息。
秋白和霜重住的耳房,正好还有一个单间,霜重便带着春晓下去了。
宋时蕴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晚上的兵荒马乱,就这么过去。
第二日一早,宋时蕴还没醒来,便听见一阵敲门声。
昨天她睡得晚,被敲门声吵醒,坐起来时还有点头疼。
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翻身下床,向外朗声问道:“谁?”
宋思文的声音,欢快地从外面传来,“时蕴,你起了吗?今日要去国子监听课,你没忘记吧?”
宋时蕴:“……”
还真忘了。
她都忘了今日国子监恢复听课的事情。
她揉了揉额角,起身道:“没忘,我这就起来了。”
宋思文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起了个大早,现在时间还早,他便道:“那你慢慢来,也不急,我就在院子里的凉亭等你。”
宋时蕴道了一声好。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
秋白和霜重春晓,拿着各种洗漱用品进来。
宋时蕴瞥了一眼,换上平宁侯府丫环衣裳的春晓,“春晓,你今日怎么没在房间里休息?”
春晓端着洗脸水,放在铜盆架子上,腼腆地一笑,“昨天晚上,秋白姐姐去给我抓了药回来,又不睡觉地帮我把药煎好了,我喝下药后,身体好了许多,便过来伺候小姐。”
宋时蕴看了看她的气色,确实还不错,又看看秋白和霜重,她们几个人似乎相处得也不错,她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秋白和霜重两个人,负责给宋时蕴梳妆。
过了一会儿,宋时蕴才焕然一新地,出现在门口。
然后……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时蕴,你收拾好了?”宋思文瞧见宋时蕴出来,便从凉亭里过来。
宋时蕴走过去,“嗯,收拾妥当了,我们走吧。”
宋思文道了一声好。
宋时蕴还是带着霜重去了国子监。
秋白和春晓都需要休息。
……
宋时蕴带着霜重,和宋思文坐上马车后,宋思文几次偷偷地看了看宋时蕴。
宋时蕴余光瞥见他的反应,便直接戳破道:“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宋思文闻言,尴尬地笑:“我是听说,昨日在西昌侯府内,如故兄……对二妹妹好像有些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