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恩战士密如沙。”奥伯伦骑在多恩特产的沙地战马身上,嘴里微微念叨。
艾拉莉亚躺在战马上,夹着奥伯伦的腰,紧挨着马背前后动着身子,秋波明送在眼底,悦曲在口中轻轻吟唱。
奥伯伦用手捏住艾拉莉亚,倾听艾拉莉亚的呼喊。
“你能赢吗?”艾拉莉亚言语里透露着担忧,她夹缝中说道。
“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怎么会输,我等好久了。”奥伯伦笑着往前一送,艾拉莉亚尖叫着。
一番云雨过后,艾拉莉亚跃下奥伯伦的胯下战马,略微舒展着身子,轻笑着说:“我倒是觉得你不像以前,时间更短。”
奥伯伦微微一笑,对于这种调笑似乎毫不在意,“像河湾地这样的地方,多数人都硬不起来哈哈哈哈!”他挥挥马鞭,很是不屑。
“你可是红毒蛇,下面藏着剧毒呢。”艾拉莉亚的手探向奥伯伦的下体,嘴角含笑,却被他一手拿住。
“通知后面的军队,翻越这座山,角陵就到了,”奥伯伦的眼神里不再有调笑的意味,而是认真地说,“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艾拉莉亚收起笑容,微微点头,翻跃上自己的沙地战马,英飒地踏马而去。
奥伯伦略微眯眼,从口袋里掏出个玻璃药瓶,里面是清澈的液体。
“可惜了,也许我该向马尔温学士探讨这个问题,它太少了,四五年的功夫,被执拗的国王一朝用完。”奥伯伦收起玻璃瓶,远眺山峦。
山峦以东,金属圆盾上耀眼的红日闪烁直射的阳光,很是刺眼,与他们身上金灿灿的金色鳞甲一起闪烁,多数多恩人都有着偏向棕灰的肤色,头巾包裹着头上的半盔,这是多恩人为数不多次数的大规模集体出征。
“多恩战士密如沙”奥伯伦微微念叨,纵马向前。
提蒙的“碎剑”上已然蘸满鲜血,目之所见,无数河湾地士兵的尸体瘫倒在裸露的光秃岩石上。
“见到伪王蓝礼了吗?”安德鲁·伊斯蒙走上前去,用短矛刺死请求怜悯的河湾地士兵。
“艾利斯特·佛罗伦的骑兵队伍溜得很远,我们没法追赶上,只能沿途杀掉落单的士兵。”提蒙吐了口唾沫抹在鲜血淋漓的“碎剑”上,朝空中明晃晃地舞动。
“我们得赶快,砍掉伪王蓝礼的头颅。”安德鲁·伊斯蒙焦急地看向远处。
提蒙略微一笑,“别扯了,我们的人太少太少,即便只剩下艾利斯特·佛罗伦的骑兵,我们也不是对手。”
“就这么算了?”安德鲁不解地问。
提蒙提起“碎剑”,“河湾地骑兵不了解风暴地的群丘地形,故而组织涣散,被地形割裂成一块一块,分散了兵力,”他走到战马前,翻身上马,“其次,若不是有史坦尼斯的毒水,咱们不会取胜这么容易。”
安德鲁再次皱着眉头,他并不喜欢提蒙直呼“史坦尼斯”的言语,但提蒙说得又是十分正确。
“聚拢散落的队伍,快速回拢,”提蒙下令,看着转身离去的安德鲁,再次出声,“还有一点,”安德鲁扭过头倾听,“河湾地的人不知道我们拿下了落木城,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史坦尼斯是个出色的指挥官,骗过了蓝礼,骗过了风息堡的守将,甚至骗过了蓝道·塔利。”
安德鲁看着提蒙纵马远遁的背影,舒展紧锁的眉,若有所思。
蓝道·塔利看着蓝礼国王亲笔写下的信,心有不甘地眺望远处的风息堡和远遁舰船上的所谓“围困风息堡”的史坦尼斯军队。
保守的科塔奈·庞洛斯龟缩风息堡的行径蓝道不再以“谨慎”评价,而是“胆怯”和贻误战机。
他放下手中的信件,神色凝重地看向风息堡城外的龙石岛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