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珊卓的身子很是温热,环抱住她赤裸的身体,像是包裹着一团不会灼伤皮肤的火焰,只是靠近,便很容易被吸引,帐篷内的火炉显得很是多余。
欲望如同潮水,阵阵拍打裸露的礁岩,渐渐变缓,直至平息。
“你说的红色彗星,”阿提斯的嘴唇靠在梅丽珊卓的耳边,红袍女侧着颜依靠在阿提斯的胸膛上,“什么时候会到来?”
“不必着急,我的真王”梅丽珊卓轻轻将头向前倾,吻住阿提斯的唇,有股淡香扑鼻,“既定的轨迹不会因为人力而变,它该来,就注定会来。”
阿提斯轻轻一笑,“你的红神真是神通广大,看来人的命运都被他们安排好了。”他挪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
“每个人都头顶都有着命运的牵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梅丽珊卓撑起上身,贴在公爵的后背,“就像长夜会来临,您注定会拔出光明使者,终结漫漫长夜”
“太远了,”阿提斯感受着背后的温度,“长夏似乎还没有结束。”
“一个错觉,真王,不要让一个错觉让您的判断出现失误。”梅丽珊卓的声音好似有魔力,总会让人下意识的顺从着她的语意逻辑。
阿提斯站起身,看向身后的梅丽珊卓,红袍被当作床被披在她的身上,隐约可见的身姿很是诱人。
“我该信任你吗,亚夏的红袍女?”阿提斯握着酒杯,红色的酒液在里面摇晃,“我是涂抹七神圣油的骑士,自小是接受七神教义的熏陶.”
“我是光之王的信徒,也将是您的奴仆,您是预言中的王子,我注定会跟随着您。”梅丽珊卓的手轻拂酒红色的头发,对阿提斯说。
阿提斯没有回复,他微抿一口酒,“未知是最令人”他不再言语,走到桌前,翻出此前纪录的地图,再次观摩。
梅丽珊卓轻声地穿上红袍,微微整理头发,识趣地默默退出营帐。
阿提斯停下笔,看着河间地的地图,计算着罗伊斯骑兵前进的速度,手指之间相互摩挲着,喃喃道:“这种局势.”
他紧皱着眉头,从绿叉河两岸到神眼湖,超过一半的河间地被谷地实际控制,河间地诸侯又向来不和,面对外敌很难团结一致,之前因为狼鹰的同盟而完全服从在罗柏·史塔克的旗帜之下,但如今河间地的后背完全暴露在谷地骑兵的长矛前,难道没有一点反应吗?
嘹亮的军号声在营地里响起,阿提斯知道,科布瑞伯爵的心宿城骑兵已经赶到,这是距离月门堡最近的一支峡谷骑士。
接下来就是韦伍德夫人的铁豫城骑兵,再是长弓厅为数不多的骑兵,最后就是五指半岛无数企盼在战场上被册封骑士的年轻人。
阿提斯抬起头,他该出血门了。
杰诺斯·布雷肯死死按住身下的金发情妇,肆意释放着欲望。
“伱不该让我们的儿子”情妇面色通红,“哈利,你不该让哈利带兵去陪艾德慕公爵送死啊!”她昂着头,痛苦地呻吟。
“那怎么办?”杰诺斯大声喘着气,“我只有一个儿子,还是私生子,只有这一个私生子,我的妻子给我生下的都是女儿,我不把石篱城的军队交给他还能交给谁?”
“魔山是个怪物,不仅如此,还有谷地人,你忘了,他们之前差点就打到石篱城,从赫伦堡!”金发情妇被布雷肯伯爵狠狠翻过身,舒爽地大叫。
“我记得一清二楚,”杰诺斯·布雷肯摇着头,享受着下身的愉悦,“你这个女人何必要知道这么多,快点,抬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