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来看了账目,还说我们经营不善,天香楼的进项比从前少了许多。
我的天老爷啊,她看得懂账簿么?!
天香楼这些年的盈利明明水涨船高,更让我生气的是,你猜方才小二为了什么叫我出去?
她竟然背着我们,挪用了柜里的银子,上回来,五六十两银子就那么拿走了,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钱瑜问了她两句,她便说这天香楼都是她的,她用几两银子算什么。
就算这银子不多,我们还给得起,可是她要拿就大大方方得拿,如今忽然少了,我们柜上的账对不上了,事后都不知道找谁去。
方才账房先生跟我讲,今儿对账又少了二十两,头晌就只有那老太太来过,这回好了,她什么时候拿的,是不是她拿的,没有人看见。
这银子我回去问她,她认了倒还好,若是她不认,那究竟是账房上拿的,还是哪个小二手脚不干净拿的,还得一一清查。谁知道是哪个见她这个样子闹,冒用了她的名呢?
总之她一来就闹得鸡飞狗跳,就没有一刻的安生。”
“那钱瑜怎么说?他也不管管?”桃夭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