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数年,有一官宦子弟乃当地总兵输完之子,姓输名洪,乃输完独子,输完甚溺,输洪不通文武,平日好赌,善赌,听闻太祖之名,与其约赌,太祖本不欲与其赌,曾与人曰:吾运好,逢赌必赢,欲输不能,此人乃总兵之子,好赌,善赌,与之约赌,赌至上头,非赌身家性命不可,赢之则大祸临头,输之却非吾所能。”
“故婉拒之,输洪听闻此言,不信太祖之言,以权势压之,非赌不可,太祖无奈,与之相赌,果如太祖所言,太祖百赌百赢,输洪所带财物俱输之,太祖劝其不赌,输洪已然赌至昏头,不听其劝,以衣物赌之,太祖赢之,输洪赤条条,太祖仍劝其不赌,输洪仍不听其劝,以手指赌之,太祖欲输而不得,又赢之,太祖及众人皆言之,不要手指,输洪却以刀砍下手指,挥舞手中刀,状若疯魔,口言:再来,再来。赌坊众人俱惧之,身边随从抢下其刀,后速架其离赌坊,归家,又留数人拦太祖,让其不离赌坊。”
“随从架输洪归家,输完遇之,见其疯状,将其关于家中柴房,又问其随从,随从将之前俱言之,输完听之,速言:关闭城门,大索之,擒之者赏黄金百两。若擒之,必剁之肉酱,喂犬,以泄其愤。”
“众随从听闻,俱去赌坊,欲擒太祖领赏。”
“幸太祖待输洪被人架离后,将今日所赢撒扬,分与众人,赌坊大乱,将拦太祖不离赌坊者堵住,太祖趁机速离赌坊,侥幸输完之言未至城门,离城而投山匪。”
“输洪于柴房大闹一夜不停,输完请医治输洪,医诊输洪,曰:已疯矣,无药可医。过一日输洪不闹,查之方知,因疯自戕,死于柴房,输完大怒,杀医泄愤。”
“输完遣人查探太祖,知太祖投山匪,点心腹输虎为将,让其领千人剿灭太祖所投之山匪,欲杀太祖以泄愤。又发悬赏,无论何人,执太祖头而来,赏黄金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