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李刚易和朱云峰,魏雨嫣分手后,就去找他的朋友双刀李展。二十年前,李展一路追杀杀害了他们父母的仇人平阳二虎。终于在雁荡山找到了那二虎的踪迹。但是那二虎已经纠集了十三个歹徒,成为雁荡山一霸。李展陷入二虎和他手下的重围,身负重伤,生死未卜。就在这关键时刻,李刚易途径雁荡山,目睹了那场惨烈的一对三十的大战。他钦佩李展的勇气和武功,主动出手,不但救了李展一命,而且还帮他杀了了那无恶不作的二虎。两人结拜成兄弟,成为生死至交。 李展在长江边的青云镇开了一家客栈,他已经厌倦了江湖上的仇仇杀杀,独自隐居。虽然已经退隐江湖,李展对江湖上发生的事还是很敏感。通过客栈来来往往的客人和江湖好友的到访,李展变得耳聪目明,消息灵通。 李刚易的到访让李展很兴奋。他让客栈的厨子准备了李刚易爱吃的油泼面,并打开珍藏多年的三十年杏花村陈酿。两人就在李展的卧室痛饮起来。酒席间,李刚易向他打听“清水堂”的下落。李展告诉他“清水堂”有一个分舵就在二十里外的卢家庄。 “清水堂”在全国一共有8个分舵。卢家庄所在的“江水塘”专门负责江南地面的事务。江水塘塘主叫郑树凤,是跟着冷清风一起创建“清水堂”的创始人之一,据说颇得冷清风信任。 “江水塘”分舵就设在卢家庄的卢家大院,高墙亮瓦,隔绝了和外界的联系。李刚易和李展把马系在庄外的小树林里,悄悄地进了村庄。两人越过围墙,来到卢家大院的前院。李展在路上告诉李刚易,只要抓住郑树凤,就可以查到冷清风的下落,所以李刚易这次来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活捉郑树凤。 前院有两个放哨的,正在吃着午饭。李展上前,点中一个家伙的穴位,用手扣住另一个家伙的死穴,逼问道:“郑树凤在哪儿?” 那个放哨的惊恐地,“分塘主在后院厢房。” “领我们去,如果你要是敢耍什么坏心眼,小心你的狗命!” “小的明白!” 于是这个“江水塘”的小喽罗领着李刚易和李展走向后院。后院门口照列有两个站岗的,立在门口。李展轻轻用手指捅了捅小喽罗的后腰。小喽罗马上冲那两个站岗的笑笑,“这两位大爷是从总舵来的,有要事要见分塘主。” 两个站岗的挥挥手,让他们三个进了后院。 后院很大足有800百多平方米,院的两边摆满了沙袋,木桩,沙缸等练功器械。看来这里是“江水塘”训练的场所,可是不知道人都到哪里去了,院里空无一人。 小喽罗用颤抖的口音低声说,“两位大爷,分塘主就在前面的议事房里。” 李刚易推了小喽罗一把,“领我们进去。” 小喽罗无奈和李刚易,李展一起来到议事房门口。小喽罗推开门,突然屋内的暗器齐发,小喽罗顿时被打成肉筛子。李刚易和李展一惊,刚要后退,脚下的机关启动裂开,形成了一个大陷阱。两人猝不及防,身子坠向下面涂满剧毒的铁钎。李刚易提气上升,李展内力稍欠,身子还在下坠。李刚易在空中提起李展,腾身出了陷阱。这时,几百个毒银针从四面八方射来,李刚易如果自救松手,李展不是重入陷阱,就得被银针扎死。李刚易右手死死抓住李展的衣领,左手拔出君子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剑波圆弧。剑气四处散开,击落了银针,继续发散,击中屋顶和屋墙上,顿时瓦飞石裂。埋伏在屋顶,房后的“江水塘”杀手们纷纷中了剑气,鲜血四溅,哀声一片。 但是百有一疏,有一根银针躲过了剑波扎在李刚易的右手臂上。李刚易手一疼,松开手。 李展早已回过神,在空中一个跟头翻到院子中间,拔出双刀,怒骂着,“郑树凤,你设陷阱,使暗器,算什么英雄好汉?!” 郑树凤和“江水塘”四大护法带着十几个没受伤手下,把李刚易和李展包围了。 “我们清水堂从来就不齿做什么英雄好汉。李大侠,我们堂主飞鸽传信告诉我们你要来拜访,我们‘江水塘’众弟兄早就恭候多时了。” “我李某到此,只是想向你们堂主讨教几个问题。郑树凤你乖乖领我们去见冷清风,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郑树凤哈哈大笑,“李大侠,要是在平时,你这话我们信。可是眼下你已经中了心毒散,不出三个时辰,你就会气血身亡。所以,你的话应该倒过来说,今天是你和你兄弟的未日!” 李刚易一看右手手臂,果然变得青紫,已全然没有气力。李刚易赶紧封住自己的气脉以防止毒血扩散。 郑树凤得意地,“李大侠,虽然你封住气脉可以暂时保全一命。可是失去了内功的君子剑,能够顶得住‘江水塘’分舵主和四大护法的联手进攻吗?我劝你们还是乖乖投降。” 李展大怒,“你这卑鄙小人!我杀了你!”施展双刀冲上去。 李刚易左手握剑紧跟在李展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左突右杀,刀飞剑舞。进攻有章有法,防守密不透风。一百多个回合下来,四大护法伤了三个,十几个手下也死伤过半。 郑树凤一见占不到任何便意,赶紧带着手下逃去。李刚易和李展满身鲜血,都挂了彩,也无力追赶,只好先绕过郑树凤的狗命。 李刚易用剑逼住大腿中剑倒地的右护法,“冷清风在什么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 李展上前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右护法疼的叫喊起来,“堂主的下落只有分塘主才知道。我知道分塘主要去洛阳见堂主……” 李展脚下用力,“解药在哪儿?” “解药也在分塘主身上……李大侠,没有解药,你怕是活不过今天。” 李刚易突然感到一阵昏厥,倒在地上。 李展一怒之下,一刀把右护法的头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