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俩个小姑娘热火朝天的忙碌去了。 “这俩个在家就聪明,不然为什么人人喜欢,画讲话慢慢的,最惹人疼了。”奶奶生怕别人讲俩个孙女是在这边才学聪明的,所以讲明是在家就一直聪明的。 “妈妈,她俩你带的好,所以都象姐姐,弟弟小时候,很聪明,长大不用担心了.”陈童安慰婆婆,婆婆自然高兴,就说:都说她俩好带,听话,懂事,从不乱吵事。”婆婆乐滋滋的絮叨起来。 先是画从体验馆出来,那小胸脯挺的,你们要叫我吴老师。 全部鞠躬叫她吴老师,”吴老师,讲课顺利吗” “妈妈,有个同学上课时要喝奶奶,你说我应该同意吗”画认真的问陈童。 “吴老师,你看呢,你怎么决定的” “我想了想,我上课时也有过这种想法,就同意了,但是下次只能下课喝”画认真的讲。 大家都想笑,又只得憋着。 三个小时后,是大女儿诗的律师体验课。 这个职业的体验课是体验馆没有的,是陈童坚持并积极同馆长沟通,协助馆长想了很多办法,请了很多人帮忙,才有这个职业体验,也为体验馆增加了一项职业体验,同时又增加经验.而自己当然是为了女儿开心,也是为她萌芽的职业梦想加把火。 馆长一直要求陈童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 “陈女士,你很有想法,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工作.我们共同开发孩子们的智力和想象力” 陈童听完受宠若惊呢,人家多专业,自已不就是业余的门外汉吗 “吴律师,怎么样呢”女儿一出来,都迎上去,大女儿激动的满脸的汗水。 女儿的思绪好象不在这里呢。 “妈妈,知道答案,要判刑时,心里很沉重,每句话都要负责任,好累呀” “不过,很过瘾呀” 听着女儿能讲出这种话,陈童不知是开心,还是担扰,开心女儿知道责任二字,担扰是女儿一定是受现实生活的影响,心理上已经有负担了。 现在自己能陪着女儿,看着女儿,心情自然畅快,是用什么词语都形容不了的,记得大女儿在两岁时后,一看到陈童在忙家事,总是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说: “妈妈,陪我玩.” 那个时候,陈童不是在带二女儿,就是做家务,而当时的吴栋材正在玩电脑,睡大觉,现在想来,心里是多么的难受,为什么生活中多少细节不能分担,造成不可磨灭的伤痕。 大女儿经过这次职业体验后,变得更加有主见,什么事都会同陈童讲自己的讲解,但同时她也发现了女儿一个非常明显的问题,就是对人,事和物的包容性,如同他们的爸爸,根本没有, 在大女儿眼里,问题就是问题,缺陷就是缺陷.于时晚上她抱着女儿们,开始了无敌模式: 她在脸上画了一个黑洞,小女儿马上就说:妈妈用彩色会更好看,大女儿就很严肃的说:如果在别处就好了。 宝宝们,每个人在能看到,或看不到的地方都有不愿让人指指点点的东西, 看到的人要忽略或包容,正面看待主人就行了,如同一颗大苹果,上面有块伤疤,我们把伤疤切割掉,把好的吃掉,对不,而不是一颗苹果丢掉,对不陈童不知俩个女儿能不能听懂,但还是希望女儿们长大后走入社会,不会让人嫌弃,对于大女儿的担心就是菱角太分明,太优越,长大后受不了挫折.对于小女儿总是担心有人利用她的善良和单纯,总之自古以来,女儿是让妈妈操不完心的小棉袄。 这段时间虽然很累,但陈童也会彻夜难眠,她在想,那个阴魂吴栋材,那位优雅的女士,那位经理的话。 马上要开学了,也就是说孩子们马上要离开陈童了, 陈童不想上班,只想陪着小孩子们玩,人总是在不经意中眼泪汪汪.这些书生也看在眼里,为她着急。 临走前为她们的行李装了又装,本来是两个箱子,走时变成三个箱子,婆婆还背了个大包,大女儿很自信的讲:妈妈不要担心,我会帮忙奶奶的,还会照顾妹妹的. 明早到家就打电话给你.大女儿经历过吴栋材死亡的现实后,整个人很独立,更是有些早熟,是那种不善于语言外露的女孩,而小女儿总是那么喜欢替人操心,惹人爱怜。 原本是陈童送她们一并回家的,婆婆不同意,讲已经花了很多钱,不要总是请假,乘坐的大巴直接到县城,弟弟就会来接的.不要老麻烦.其实陈童心里知道,婆婆是在担心自己变卦,舍不得就想尽一切办法,把俩个孩子留在自己身边.陈童目前是最无能为力,最无奈的时候.孩子回去了,留下自己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空壳躯体. 人在年轻时不努力,没有目标,没有方向,这就是陈童目前所应该承受的现状, 陈童陷入深深的自责,自己太不称职了.自己要怎么去改变,去给孩子一个交待.这样打工下去也不是办法呀,这一度让她在深夜里哭醒,创业用钱,这个敏感的话题,对于目前的她,跟任何人开口都是不可能借到钱的.陈童想的头发都白了,怪不得吴栋材要走,只有走才是最轻松的,最省事的。 当时吴栋材看陈童撇下二女儿,一个人出来打工,他觉得不好意思,就讲自己视力不好,要把视力治好后再去工作,就是挣大钱,这对于陈童来讲,是多么可笑的理由,于是吴栋材花光了仅有的积蓄,六千多元钱,为眼部做了激光治疗,在吴栋材看来,这是多大的改变,而在陈童看来,是多么幼稚,有什么改变的,他还是他,没有实际行动力,找份自己能做的工作也好呀,问题是他总是没有找到自已喜欢的工作,自己也没有方向,陈童对他早就没有抱奢望了,爱怎么就怎么吧,反正自己先上班,存点积蓄吧。 这件事随着吴栋材的死,已经烟消云散了,但这几天新闻连续报道,曾经风靡一时的激光治疗近视,严重的后遗证就是失明,想想当时,令到吴栋材抱着复明之光去做的手术,认为自己不能挣钱是和近视有关,可笑极了,现在却是这个结局,陈童不免又可怜起吴栋材了,这个可怜的男人,是因为自己没有□□,激不起一个正常男人对生活的希望吗?吴栋材娶了自己也倒霉,自己为什么对性生活如此无欲无望呢?可是在怀大女儿前没有这样呀,这是陈童没有办法理解自己,也没有办法解释的一件事情。 一位曾经做服装的朋友月月打电话给陈童, 讲协同友人,开了一家美容美甲店开张,请她去帮衬下,陈童决定去放松下,朋友亲自帮她做指甲,很是热情,陈童就问她:开店里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家人的主意” 月月讲自己还是在上班,只是老公很支持她创业,店里会请人打理,自己只有在闲瑕时间过来帮忙. “那当时你老公是怎么支持你的?陈童好奇的问,因为朋友的老公完全不是这个领域的人,他老公是卖电子开关的,电子芯片类的,在阿里巴巴有店,也有实体店,怎么就义无反顾的支持她开这样的店 “他讲服务行业要大胆开店,第一年不亏钱就行,如果第一年不亏钱,第二年再开一家,还让我不用操心房租水电费,那都是小事,最重要是保持平和心态,好好做好服务就行,这些装修呀,房间内设计呀,都是他同学帮忙的........”月月幸福的叙述着.陈童只有羡慕的倾听着. 这就是夫妻,夫妻间的互助,互补,互相鼓励,互相正确的指引......, 夫妻俩个人中, 如果没有一个人能够控制住大方向, 家庭的这艘方舟, 就如同一叶飘零的树叶, 随时被洪水淹没......。 回来的路上,陈童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自己做点事情,为什么一味的责怪自己嫁的老公没有用,自己没有用,嫁的老公也没有用,就造成实事的悲剧了。 孩子走后陈童如同颓废了一样,书生一边热情似火,而陈童却置之不理,原本要问书生的事情竟然全部忘记问了,书生就先着急了。 “你该振作了,这样下去,更槽糕。”书生温柔的提醒道。 “童,你说吧,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能事无巨细的把步骤写下来,我就能帮你想办法,这叫事物细化”,书生的口气充满了鼓励。 “我是个无用的人,我自已都不知道自已能做什么?”陈童无助把头埋在双手中,无助的哭泣。 “你不是没用,是不主动,不愿迈出独立的那一步,每个人都有惰性,每个人最初都认为这样挺好,结果随着孩子的出生,日子的转移,现实摆在那里,才看出人的实质。”书生解释着说。 “你可以的,你完全可以的,你给别人打工,做事井井有条,为什么不肯自已做一份自已喜欢的事,你去做吧,我支持你。”书生坚定的说。 “我都看不到你,只能感知你,你怎么支持我?对了,”陈童突然想起想问的一堆事情。 “说吧,你到底是谁说吧,你绝对不是吴栋材,吴栋材只会说“你想做什么事,我才不要管,你想做什么事情,随便你自已怎么做,不要麻烦我就行........” “西餐厅渡假职业体验馆,这些你都是怎么买单的” 陈童连珠炮一样,书生所料不及,但他马上冷静下来,镇静的说: “我是吴栋材,死后的吴栋材,补偿罪过的吴栋材,兼容了别人智慧的吴栋材,你知道我的电脑很厉害.现在还是个智慧的吴栋材,你不用怀疑,我就是吴栋材,聪明智慧的吴栋材。” “声音,手,身体,都不是他”,陈童声音高了几个音节。 “童,我就是吴栋材,我知你恨透了吴栋材,但我确实是他,怎么买单你更不用管,没有人向你讨债吧?”书生一把紧紧搂住陈童,安抚她停止哭泣,他那温柔的大手,不停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并轻轻吻干她的眼泪。 更是坚定的说:“童,你乱想什么?人会重生,思想也会变,以前没有为你想过,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着想?我只想让你重新爱上我,记着我。”书生讲这句话时有股莫名的激动。 “这太不真实,我没有安全感,你能陪着我吗不会的,你只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一个阴魂不散的人”陈童太担心了,寂寞的夜,有人说话也好呀,可是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那要看你,你想让我消失,我就会消失,你若容我,我便是你永久的爱人。”书生那棉花糖一样的唇,已经在陈童的脖子周围绕了几圈了,此时的陈童如同一支正在溶解的甜筒, 甜筒还有个外包装,自己已经赤身裸体了,陈童脸红得象火烧过的一样,眼睛也不敢睁,不过睁开眼,她也什么也看不到,任由书生轻轻的舔,轻轻的含,轻轻的吮吸,轻轻的亲吻。 书生一双纤长,柔软的大手,如同棉花一样包裹着陈童,******** 倾刻间陈童那年久失修,已经无知觉记忆的古塔,一下子得到了神的指点.陈童不愿再去怀疑, 不愿再去猜测, 不愿再去问:可不可以可不可能 人和鬼的爱恋,从古到今,陈童你遇上了而已,此刻她只愿做个为爱而性的小女人, 陈童满身如同自焚的炭,炙热,强烈,如同作业补习,过去十年,白白活着, 无爱无性,今天就要尽一切所能,让自已的身体得到补偿,***************。 忙着采蜜糖的蜜蜂在尝到花蕊中的意外惊喜后,贪心的一刻也不愿停歇。 不知是汗还是泪俩个人相拥想惜。 “我是不是要死了”陈童轻轻吐口气。 “是的,我们一起死过好几次了。”书生说完,一双大手***************** “童,我要爱死你了?”书生绵绵的讲一句,抱着陈童。 长夜漫漫,俩个人的身体同时找到了诉说的对象,不知疲倦,彼此鼓舞着而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