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你敢面对真相?你敢直视真相?你敢直击自己的心吗?算了吧,太阳的执着,你都不敢对视 陈童的俩个女儿已经在妈妈的陪同下,玩着回家了,这个暑假孩孩子们玩的很开心,在陈童的心里,学生放假就是玩的,不用想什么,玩得彻底就行了,开学就是孩子们的新开始,学习就是任务.但是陈童从来不问孩子们考多少分. 此时对于陈童来讲,也是另一个转折点,这个新的同学很不给力,一找不到东西就没有找下去的决心,陈童讲下个月我都要走了,你还不能独立,你要快快独立呀?新同学却说,要再给她一个月时间,气得陈童够呛的。 “这是公司,不是我们自已的私事,你讲拖一个月,就拖一个月,要有做事的态度呀” “好吧,我去申请”新同学竟然真的去上面问。九零后的无畏,很直接,要么很给力,要么很伤人 “一个月你确认学会,我就同意,如果一个月你仍然无法学会,你是不是考虑…….”老大压住火,不动声色。 “一定,一定,” 陈童听到这个结果一股气不知怎么发是好,明天一定好好严格要求,盯住这个新同学.算了,好事不在忙中取吧. 搬家的日子让陈童手忙脚乱,搬到新的出租房,到时会舍不得走了,里面的设计太美,新人结婚的新房也不过如此。 陈童忙着先收拾东西,她担心漏掉什么,把床垫移开,有本病历卡躺在那里 陈童一惊,拿出来一看,是吴栋材的病历,而且只用了一次,日期是四年前的,有医生的批注:疑肝癌 下一页,确诊肝癌,里面附了一堆检查清单.........。 陈童两腿一软坐下来,吴栋材肯定就是为这个心神不宁被车撞死了,陈童没有眼泪,心疼,呼吸都疼,躺在地上,久久的动也动不了。 “我是罪人吗?我为什么什么也没有发现如果去看这个病,当时俩人真的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的,到时可能会拖累到姐姐和弟弟。 陈童马上打电话第二天请假,她要找到当时的肇事司机,同时也等待着他一会到来,好好质问他,然而忙碌的书生晚上没有来。 陈童彻夜未睡,第二天找到当年处理这个案件的负责人,随即又找到的那辆车的主人。 这位主人不肯见陈童,耐不住陈童的不停的追问拦堵,车主张先生当时就说了一句:当年处理这件事时,你为什么不来问现在才来问,当时你怎么不出现那位是你弟弟吧 “不好意思,是的,当时我没有心情关心其它,只顾伤心去了” “张先生,我不是要来做什么只是确认一些细节。” “你不用担心我一个女人家,不会去敲诈你的。” 张先生终于同意见陈童,已经陈童求他的是第三天了。 今天晚上他来不来,陈童反而不着急了,爱来不来吧。 “童,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差”书生急不可等待的抱着陈童 陈童一个转身,把那份病历放在他的面前。 “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会事,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书生的心一下子呆住了:“这个傻傻的吴栋材,死了还把这个留在家中,怎么办?把实情全部说出来?说还是不说?是不是该有吴栋材来说,我说的话,太不君子了......,但是我不说,怎么办,他已经看到陈童布满血丝的眼神,放着恨之入骨的光,如果可以这样杀人,书生已经倒下了。 “说明白,越明白越好,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真相的。”陈童咄咄逼人。 “如果吴栋材来讲,我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就让吴栋材永远不知道吧” 看着陈童的神情,书生拉着陈童坐下来。 “是的,当时我发现这个病,家里又没有钱医,你上班的工资只够俩个女儿用,大女儿还要读书了,所以我就.......,我就想了这个办法,”说着书生不停的看陈童的表情。 “我在那里等待了很久,是辆好车我才冲上去的,开这么好的车,家里肯定有钱,也赔的起,这样你和孩子們才有点钱用,因为我是一心寻死,所以撞的头都没有了。” “后面我才知道,我这样撞死是不值钱的,现在的车都有买保险,就是那个车主,喝了很多酒,没有办法公开办理,他们也不在乎这些钱,只有私下和弟弟处理的,弟弟的同学是律师,帮忙挣取到了更多的赔偿。” “什么?是你主动?主动去撞车的”陈童浑身颤抖,脸色发青,这几天被这件事折磨的精神全无,茶饭不思,听到这些更令她气愤满膺。 “也就是说,活着的你,没有办法挣钱,你用死来挣钱,我是个要靠你用死来挣钱供养的女人吗,也是要靠你的死来维持这个家吗?你永远都在为自己的自私和懒惰找借口”陈童干裂的嘴唇要渗出血来。 书生迅速拿湿毛巾过来,帮她按住。 “童,不要吓我,我不能见血的,不能见鲜血的” “你可以走了,以后也不要来了”陈童的脸抽搐着,眼光黯然迷离. “童,童,童”书生跪着跟着陈童,边跪边走。 “童,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不能离开你,不能没有你……,诉说着,泪水如瀑布般,倾泻而出。 “那个病也活不了几年,你可以去查下,用钱养着也不过三五年,你回头看看我,你知我生前碌碌无为,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想做,也不敢做,没有为你和家庭做过什么贡献,那时你也知道,家里是靠你的工资生活呀,如果我走时再拖着你们进入深渊,我于心不忍呀,我没有同你讲,是我不对........”书生的哭声越来越让陈童心疼,莫名的心疼,陈童缓缓的倒下,不自住的倒下。 看到病厉,认为他是不想花钱治病,心神不宁出的车祸,原来他是有意去撞的车,他是有多恨我呀,他是多恨自己?陈童再次觉得无望是多么的可怕。 书生大惊,一把将陈童平放,一边讲“别吓我,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一边帮陈童吹气,一边听陈童的心跳,陈童的脸如同白纸,久久吐了一口气. 书生小心翼翼的把陈童的头抬起来。 “童,我都死这么久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好吧,想开些,你现在很好,真的很好,好过我几百倍,你是俩个孩子的好榜样,放下这件事,我活着真的好不到那里去。” “你到底是他吗?吴栋材?”陈童举着无力的手抚摸一下书生的脸。 “是的,童,一定是的”书生的头如捣蒜。 “你想托生?不要托生男人,那样你会害死很多女人的”陈童撇过脸,不看书生。 “用热水把我烫下,我浑身冷极了,我到处都疼......”陈童无力的说。 书生含着眼泪,抱着陈童,对着窗外撕喊“啊,啊,啊.......” 有无奈,有心痛,有无法诉说的言不由衷.......,陈童更是心乱如麻:如果他现在是活着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吵架,看病,不停的为药费愁白头........,想着禁不住泪水一直流,一直流……。 书生看着陈童流着泪,不肯睡去,也不说知,跪在床前,放声痛哭,哭得悲天恸地......., 如果自已是活着,那该有多么美好呀。 然而生活中的美好,不是我们自行可以按排,都是偶然,都是意外,都是看着他人的全部是美好,而自己的却是狼狈不堪,一地鸡毛。总之生活不是这样,就是那样,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吴栋材事发的路口:我知道,我得不到你的谅解,可是你选择的方法太绝,你是在用这个方法惩罚我,你得逞了,后面就是我带着愧疚的心,后悔的负罪感生活着。我只能还债,感情债,金钱债,我一定要还,不还,我过不下去,我无法心安。 想到这里,陈童一定要见到那位车主,后面的日子就从还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