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大,今日我们派去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啥?你是不是派人来了?”那冯狱卒有些莫名其妙。
一个守卫走了进来,低声道:“上午有个人被带到这里,被关押起来了,不过你刚才出去吃午饭了,并没有看到。”
不过,这狱卒还是很机灵的,他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由于大炮轰鸣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监狱长都没有休息过,所以并不知道新来了一个囚犯。
“是是是,你还在等什么,赶紧带上你的主人。”典狱长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示意典狱长带路。
之前来的时候,冷彬就跟陈长柯说过罗府之事,此刻也没必要再多说。
当陈长柯和陈长柯来到这个囚禁间谍的牢房时,这名身材矮小的男子立即就站了出来。我们只不过是偶然经过,被他们抓住了,非要栽赃陷害,还请你为我们做主!”
“你要是不想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就只能下令处死了。
我宁可信任冷彬,也不会信任你这种无稽之谈,毕竟,他也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陈长柯淡淡地说道。
陈长柯在这个节骨眼上,绝不会心慈手软。
陈长柯很清楚,罗府中的宝物对自己有多重要,那些人胆大包天,胆大包天,连命都不要了。
看到陈长柯这个样子,这个矮子先是一呆,随后痛哭流涕:“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小人只是小人贪心不足,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经略先生饶小人一命,小人实在不愿活下去啊……”
说到这里,这个侏儒结结巴巴的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那名矮小的汉子名叫胡益,是思明郡郡守的人,平日里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平日里过得并不富裕,但也没有什么财富。
最后战败,被敌人俘虏,不得不向敌人投降,才能活命。
这个时候,安楠的人对他们很好,不仅送了他们两个女性,还送了他们大量的金银珠宝。
在这段时间里,胡益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已经隐隐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这个时候,安楠人切断了他们的一切福利,并说如果他们愿意继续这样的生活,那么他们需要一个条件。
所以,他才会伪装成一个流民,混迹在大明的各个城池里。
到了那个时间,他们就可以做一些大事,以这个身份,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
说句不好听的,这家伙就是个卖国贼。
他本可以再来一次,成为一个善良的大明人,但他却因为贪图荣华富贵,而抛弃了自己的本分,做出了一件不属于大明人的事情。
更何况,这个胡易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安楠人不过是在拿他们当枪使,他们就算真的帮了他们,也得不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反而会被他们干掉。
说白了,他就是个傻子。
“经略大人,我好歹也是大明之人,又没有得罪过我,还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吧。”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认为,父母双亡,孩子也亡。
“好吧,念你是第一次,这一次就算了。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陈长柯神色缓和了几分,淡淡道。
胡益闻言,急匆匆的向陈长柯走去,而陈长柯则是拔出武器,对着胡益的胸膛就是一枪,然后轻而易举的将胡益的心脏给捅了个对穿。
陈长柯说到这里,声音平静:“人生一世,有尊卑之分,当主人,享受荣华富贵,当奴仆,从天而降,为奴为仆,你可以选择别的,但绝对不能选择叛徒!”
这说杀就杀,说杀就杀,看得那冯狱卒目瞪口呆。
“陈帅,叛徒是怎么回事?”冷彬神色稍稍一怔,疑惑的说道。
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一般。
陈长柯冷哼一声:“就是那些背信弃义,出卖大明之徒。”
当新宁城里的禁卫军和镇南旅不断地忙碌起来时,夜幕已经降临。
而在城墙之下,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则是被剥得一干二净,丢在距离城墙大约一百五十米的范围内,等待着那些安楠士兵过来收拾。
否则的话,留在城下,只会被他们用来填满护城沟,那近卫军就前功尽弃了。
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近卫军唯一能做的,就是应对这种情况。
而撤退的士兵们,则是花了很久的时间,将剩下的士兵重新组织了起来,让营地变得井井有条。
而此时,郑松和阮福源两方人马,也终于在两方人马之间的一堆火堆前汇合了。自从大越王朝出现南北对立以来,郑阮二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虽然郑松和阮福源是这支队伍的首领,但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
但是他们周围的将领,却是一脸疲惫,仿佛他们刚刚经过一场苦战。
如果有人盯着他们的眼神看,就会看到他们眼中的失望和绝望。
而那些从安楠来到大明的人,则是一路高歌猛进,很快就占领了大明的大部分领土,为安楠的高层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和美女。
但是,他们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郑阮两大家族联手,都没有拿下这个新的宁城,更可恨的是,他们最终还是输给了一个辣椒。
一个强大的大越国,却被一道菜打败,这实在太丢人了。
“阮,你也太牛逼了吧,我们帮你守了一夜,你居然连大明城里的人都奈何不了,你不是说,你一出手,就一定能拿下他们吗?胡杩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人,淡淡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阮福源手下的陈先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大声说道:“胡!我们打生打死,你干嘛去了?我们在城墙上拖延了他们两个多小时,他们的人几乎都死光了。至于你?你说过,两个小时之后,我们会攻打这座城市!
但实际上,你用了三个时辰,害得我们损失了这么多人,你还有脸说这种冷嘲热讽的话?”
“究竟是哪个废物,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本事,那新宁城早就被你拿下了,还需要我们帮忙?”胡杩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陈汨一听,顿时炸毛了,暴跳如雷:“胡的,你在说什么?你这个王八蛋,不要忘记了,我们是来帮助你的,否则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去西北,何必多管闲事?
当初在南宁的时候,我们就应该让你和那个姓陈的拼个你死我活,可是我们那么多人都死了,你不但不感激我们,还如此羞辱我们,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狗头,用你的狗头当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