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冻僵的手给自己包扎好未处理完的伤口,林轶拽着保暖毯挪到一个角落,靠着船壁闭上眼睛。
林轶此时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在琴酒按住她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劲,紧接着,就感觉到一个温软又带着一丝冰凉的东西触碰到了她的伤口上。
差一点棍子就收不住了打到自己肩膀上的林轶:……I"m fine,fuck you!!!
他贪婪地吮吸着血液,像是吸血鬼般不断地汲取着可口的食物。手掌下意识地用力按住林轶,雪白的肌肤上被按出了红色印痕,像是雪地里零落的山茶花,妖艳而凄美。
这种人一万个里面也不一定能找出一个,偏偏被自己碰上了。
棍子即将落到琴酒头上的时候,他却突然陷入了昏迷,滑落到地上,幸运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她大概猜到了原因。即使自己动不了灵力,但是血液里残留着的灵气对于一些灵觉卓然的人来说,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更何况还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身体想要复原的本能促使他本能地想要汲取血液供其疗伤。
即使知道地上的这个人可能并不是故意的,但是林轶可不在乎这些。
咋滴,这玩意还有求生欲?优先保证主体存活再发作?还是说这个狗男人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放大了这种贪欲?
林轶一脸木然地盯着眼前这个狗男人,然后,一脚把他踢到船舱外。
妥妥是迁怒对方的林轶再次猛踢了地上这个导致自己更加虚弱的罪魁祸首一脚,致使对方与寒风的接触面积更大了。
好像自己一遇到这个人,她冷漠的心境总是会被一次次打破,真是个灾星!
林轶神情扭曲了一瞬,随机恢复一脸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
一遇到这个家伙就没好事,还是离他远点。
至于在甲板上会不会被冻死?
呵呵,喝了她的血,正处于深度昏迷来恢复伤口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一点点寒冷打败呢?是吧?
林轶裹了裹温暖的毯子。
死了也不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