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的来说,是顾忌徐开山还在这,别看他刚才说的好听,但他知道,自己绝非徐开山的对手。
自己刚才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是在徐开山面前,他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徐开山捶打。
‘杂种,等徐开山滚了,看我不把你的皮剥了!’
徐德寿暗自发誓,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委屈巴巴道:
“兴贤叔,兴贤叔,你听到了没,他打我这一顿是替这杂种出头,可这是我的家事,他多管什么闲事,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兴贤叔你可得替我做主呀!”
“还不是怪你,隔三差五就打人家孩子,别说是开山,就连我都对你有意见!”
徐兴贤呵斥一声,他知道季常,但不知道季常的大名,见徐德寿一脸的不满,又对徐开山说道:
“不过开山,人德寿说的没错,这是人家的家事,你就算是看不惯,你也是应该提醒他,怎么能二话不说就对他拳打脚踢?”
说到这里,徐兴贤话语一顿,伸手指了下,不远处洒满一地以及被几只母鸡围起来吃着的米饭,脸上尽是可惜,道:
“你还把人家饭碗给砸了,不知道这年月粮食是很珍贵的吗?你们家才吃上几顿饱饭,就不把粮食放在眼里了?”
“兴贤叔.......”
徐德寿一脸委屈,正欲在徐兴贤面前装一把可怜,还不等他话语说完,就被徐开山冷冷地看了一眼,吓得他到嘴边的话语一下子咽了回去,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生气道:
“怎么,你还想打我?我跟你说,兴贤叔在这里,你还敢打我,是不是不把兴贤叔放在眼里?”
徐开山没有理会狗仗人势的徐德寿,他也就这点本事了,道:“兴贤叔,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打他吗?”
“你刚才不是说,你打他,是因为季常被他打了一顿吗?”
徐兴贤一脸古怪,怀疑徐开山是不是犯病,不然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刚才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
可问题是,徐开山伤的是身子骨,不是脑子。
“兴贤叔,你是知道我的,如果只是这点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但你可知道,他出手是何等狠毒.......”
徐开山愤愤不平,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徐德寿抢先开口道:
“狠不狠毒,那都是我的事,就算我把这杂种打死,都不关你的事!”
“砰!”
随着徐德寿话语说完,徐开山就是一脚踹出,把徐德寿踹飞出去。
徐德寿怎么都没有想到,有徐兴贤在,徐开山还敢动手。
他先是一怒,随后反应过来,眼神深处,闪烁出一抹窃喜之意。
徐德寿委屈巴巴道:“兴贤叔,兴贤叔,你看到了没,你都看到了没,就算是你在这,他说打就打,完全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可得替我做主呀!”
“开山........”
徐兴贤一脸愤怒,正欲呵斥一顿徐开山,徐开山抢先开口骂道:“狗东西,你可知道,就是因为你经常打季常,还不留手,导致季常命不久矣了?”
“他命不久矣不久矣是他活该.......”
徐德寿下意识开口,话语还没有说完,错愕道:“你说什么,你说这小子命不久矣,这小子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