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派下遣,上行下效。
赵弘毅刚说完的话,哥几个扭头就吩咐了下去,完美诠释了如何做好一个优秀的中层员工。
然而几人的话刚说完,还不等公司众人行动,从不远处的拐角便跑出来了一人。
“赵董,后面有一座房子突然毫无征兆的塌了!”
赵弘毅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急忙说道“探查原因,立马抢救群众财产!”
“没法探查原因啊赵董,坍塌的房子是在祠堂内,虽然有用炁的痕迹,但是弟兄们也不好贸然冲进去!”
话音落下,这人也终于一路小跑来到了赵弘毅的身前。只不过此言一出,现场就单方面的炸了锅——吕家的人顿时如旱厕里的苍蝇,嗡声一片。
赵弘毅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吕义,满脸焦急的说道“老先生,情况紧急,赶紧让开,打开祠堂大门!”
“这,这这这……”吕义看着脸色焦急的赵弘毅,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而就在这时候,眼看着吕义的大脑就要过载,赵弘毅立马趁热打铁,指着吕义的鼻子大骂道“吕义!亏得你还是吕慈的种,竟然无知到这种程度,这都什么局面了竟然还不知道变通,得亏了你没有练炁的手段,要是让你这无知之人得了道,那还了得!
不知变通,不明是非,看不清局面,亏了你活了这一把年纪,什么都不懂!给我让开!你不担心你们吕家的天才和未来不要紧,要是今晚我们到场之后还出了人员伤亡事故,上面要我的脑袋,我也不会让你这个老顽固好过!
你不怕吕慈回来收拾你,我害怕别人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不作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一个老糊涂一样!”
说到这,赵弘毅大手一挥,怒吼道“开门,保护群众财产安全!”
随着赵弘毅的右手高高举起又落下,其身后的哪都通众人也不再磨蹭,蜂拥而上从吕家的人墙中挤了过去,宝丽破开吕家祠堂的大门后便冲了进去。
而此时此刻的吕家众人,则是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掩饰自己的尴尬与无能。
至于说领头的吕义,此时此刻也已经呆在了当场——吕义被赵弘毅骂蒙了,原本就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的吕义,内心不断被祠堂内房屋倒塌的消息冲击,还在不断衡量利弊以及推演各种可能性,大脑已然过载,而赵弘毅根本就不给其思考的机会。
混乱的局面中,就要快刀斩乱麻,以一往无前的气势与行动,破开凝固难以改变的局面,先求变,再保稳,无论局面再怎么糟糕,也比双方在这剑拔弩张的耗着强。
所以此时此刻,吕义便被站在正确立场的赵弘毅,以一副高高在上正义凌然的高姿态骂蒙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也忘了去阻拦冲向吕家祠堂的行动人员。
赵弘毅是个行动派,一直以来都是行动派,因为其近乎变态的掌控欲,所以赵弘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亲力亲为的行动派,因为这个世界太危险,很多事情不亲自掌握,真的没有安全感。
所以赵弘毅也跟着人群,冲进了吕家祠堂,有史以来第一次,吕家祠堂内迎来了它的第一批客人。一批素质虽然很高,但是行为却可能不太友善的客人。
吕家的祠堂占地范围很广,里面不仅供奉着吕家历代先辈的牌位,在主殿之后,还有极为夸张的进深,这里保存着吕家的族谱,还有厢房用来关吕家人的紧闭。
当然,跪祠堂关禁闭这种事,是一些错误不大不小的吕家人才有的待遇,而对于那些犯了大错的吕家后人,在院落中自然还为其留有地牢,一应刑具也是俱全。
然而这些,都不是吸引赵弘毅的地方,赵弘毅没有兴趣去了解吕家的先辈们叫什么名字,也不想了解族谱中记载了多少人物,更不想瞻仰吕家地牢的水平。
进入到吕家祠堂后的赵弘毅,被院落中的一块无字碑,彻底吸引了注意力。
身旁人来人往,探查着吕家祠堂内的每一个细节,而赵弘毅却是摩挲着下巴站在了无字碑前,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东西出现,一定是有问题的,上一块无字碑是在哪来着,宇智波族地的南贺神社?
想到这,赵弘毅便开始围着无字碑绕起了圈,不停的上下打量,想要看出点什么门道——当然,最好是能看出一条暗道。
因为赵弘毅不觉着自己能解读眼前这块无字碑,但如果有什么机关暗道的话,那就比较容易发现了,而且一定是个大秘密!
“……别碰我!松开!”
就在赵弘毅还在围着无字碑转圈的时候,一道声音从祠堂后院传了出来,并且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被打断思路的赵弘毅循声望去,只见来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吕恭,此时的吕恭一副纨绔大少的狠厉表情,恶狠狠的盯着推搡自己的哪都通员工,手上也不老实,不断的打掉哪都通员工的手臂,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与愤懑。
看着这幅作态的吕恭,赵弘毅的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真的假的,不是伪装吧,觉醒双全手不说心智大成,但是也不应该这样喜怒形于色吧?
看着来到近前的吕恭,赵弘毅皱眉道“吕恭是吧?”
“哼,是我”吕恭恶狠狠的看着赵弘毅,冷声道“你们擅闯我吕家祠堂,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赵弘毅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虚张声势的青年,沉声道“没想打包。莪问你,你刚才在哪?”
听闻此言,吕恭的眉头微微皱起,瞥了赵弘毅一眼后冷声道“笑话,这是吕家村,我在那,还要跟公司汇报?”
“你一直在祠堂里?”
吕恭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赵弘毅,而赵弘毅后退了两步,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