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中海,许大茂,也觉得怪怪的,不站位干儿子,死帮秦淮茹,还玩这么大,这是要干儿子死吧。
有些事,私底下再怎么样,都影响有限,一旦摆在台面上,那可就定性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没多久,大会开始,全大院,唯有傻柱没来。
易中海一声令下,让大院的年轻人,把傻柱叫来。
许大茂带头,跟一帮人,前往傻柱家。
“傻柱,快开门,你的事发了,一大爷让我们来逮你去开大会。”
许大茂大声喝道,狐假虎威起来。
“对,傻柱,你事发了,一大爷让我们来逮人。”有人跟着道。
大院,自不会少,傻柱得罪的人。
砰的一声,门开了,傻柱一脸凶狠的站在门口:“谁特么说要逮我的,那个乌龟王八蛋说的。”
“真是无法无天了,人公安同志可说了,普通人可没有抓人的权利的。”
傻柱扫视着许大茂一干人等:“是谁,想犯法的,看我不送那乌龟王八蛋去吃牢饭。”
“是不是你,许大茂。”
一帮人,包括许大茂,都吓到了。
一帮人,连忙否认,没有没有。
傻柱看着许大茂:“这么说,是许大茂你了,那乌龟王八蛋是你了?”
许大茂暗骂一声该死:“我没有,傻柱你少污蔑我。”
傻柱:“那乌龟王八蛋是不是你,你个乌龟王八蛋自己清楚。”
说完,傻柱关上门,抬头挺胸,神气十足的,一马当先,走在前头。
许大茂一帮人,如同斗败约公鸡,跟在后头。
到了大会那,不少人都很是无语,一帮人,败给傻柱一个人了?
见傻柱还神气得很,易中海那叫一个怒啊,立马道:“傻柱,你个畜牲,都这时候了,你还觉得你没错吗?”
傻柱多少有点意外,易中海发什么疯啊,一来就疯狗一样。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你骂谁畜牲呢。”
傻柱:“这么凭空污人清白,不给我磕头道歉,我上街道办告你个老东西去。”
傻柱这么一莽,大院不少人都吓到了。
泥玛,不愧是傻柱,脾气好大啊,连易中海都照骂。
易中海脸色难看极了,更愤怒了,你还敢骂我易中海,真是反了天了。
二大爷则差点笑出声来,最好这两父子彻底翻脸。
不少人,也有些觉得易中海很莫名其妙,你一上来,就骂自己干儿子畜牲,疯了吧。
贾张氏则太清楚了,易中海这是色迷心窍了,否则,不致于这么对傻柱。
“该死的易中海,该死的秦淮茹,你们都该死。”贾张氏那叫一个恨啊,那还不懂,那晚,秦淮茹就是在和易中海搞破鞋,不然易中海发什么疯啊,一上来疯狗一样,攀咬自己干儿子。
易中海一拍桌子,蹭的站起来:“畜牲,你还是不是人,做出这么欺负人的事,还死不悔改,还要告你,你简直猪狗不如。”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你才畜牲呢,你才猪狗不如呢。”
傻柱愤怒起来:“你个老狗,无缘无故乱咬人,你算个屁的一大爷啊。”
秦淮茹这时站出来了,哭得伤心又委屈,又楚楚可怜:“傻柱,你不是人,一大爷那个字骂错了啊。”
“我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你明明答应一大爷,给我带饭盒的,你却故意带了馊了的窝窝头给我家,你太羞辱人,太欺负人了。”
说着,秦淮茹声泪俱下,那叫一个委屈可怜又弱小无助啊。
不少老色批真想张开手:“秦淮茹,来,哥好好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