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怎么能怪我啊,怪,就怪该死的何雨水吧。”
秦淮茹:“还有,妈,那天要不是你骂何雨水,何雨水也不会跟我翻脸。”
“所以,妈,这都怪你。”
贾张氏一下语塞了,秦淮茹乘胜追击:“也因为这,我才被骂臭不要脸的。”
“妈,这,我都没怪你呢。”秦淮茹也一下,说出了憋了良久的心里话。
贾张氏扭过了头,没敢再看秦淮茹,良久后:“那怎么办啊,钱没骗成,又惹怒了易中海。”
秦淮茹冷哼一声:“妈你少骂人,少惹事,我就阿弥陀佛了,难不成还指望你能办成什么事啊。”
贾张氏觉得,秦淮茹在羞辱她,说她没用,但,脑子里转了又转,她却没法反驳。
因为事实就是她一点用没有,一点忙帮不上,能帮的,也不会帮。
这让贾张氏又恼又羞又尴尬。
“唉,易中海这老东西,暂时也靠不住了,看来得靠我自己,来挽回傻柱了。”秦淮茹唉声叹气着,终究是我秦淮茹一个人背负了所有。
贾张氏讪笑着:“淮茹,你可才和易中海搞破鞋,傻柱能看得上你吗?”
秦淮茹不由气不打一处来:“妈,你说什么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贾张氏缩了下头:“淮茹,我还以为你要勾引傻柱,和他搞破鞋呢。”
秦淮茹气死了:“妈,你这张破嘴不会说话,就闭嘴,不然,干脆缝起来算了。”
贾张氏嘿嘿笑了下:“是是是,我不会说话,误会淮茹你了。”
看着贾张氏这么卑微的样子,秦淮茹多少舒服了不少,没好气道:“我是打算给傻柱介绍我堂妹秦京茹,那丫头片子,水嫩水嫩的,我不信傻柱能不扑上去。”
“只要成了,傻柱的,迟早是我们的,起码,缝纫机自行车收音机,不能全给了该死的何雨水。”
说到这,秦淮茹咬牙切齿,一脸恨意,我秦淮茹得不到,你何雨水也别想得到。
另一边,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瞪着易中海:“中海,我知道你想借秦淮茹留个种,再让傻柱接盘,但如今,你跟秦淮茹的关系已经暴露了,你还是放弃算了,不然,这么下去,傻柱也要跟你离心离德了。”
被人一口说穿最大的秘密,纵是易中海,也差点崩不住了。
“老太太,我跟秦淮茹真的没什么。”
易中海自不可能承认:“我之所以死保秦淮茹,还不是因为只有秦淮茹嫁了傻柱,才会肯给我们养老,换了其他人,谁会肯给我们养老啊。”
这话,也是易中海的心里话。
毕竟,说到底无亲无故,而且,傻柱的父亲,何大清可还活着。
老太太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但凡还有一分希望,易中海都不会放弃的。
作为一样处境的老太太,太感同身受了。
没人会甘愿绝户的。
更何况,易中海还是个能人,轧钢厂八级工,打工皇帝,还是大院前一大爷。
有钱有身份地位,威风八面,什么都有,怎么可能甘心绝户。
不然,人精似的俏寡妇秦淮茹,能和易中海三更半夜钻菜窖,真图他老他臭他不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