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估摸着一顿饭下来，得七八百块钱。

在这个年代，花七八百块钱请吃饭，也算是很奢侈了。

“小徐，我很看好你，年纪轻轻就能发行歌曲，比我当年强多了。”

“我就是一新人，唱歌这方面还有很多地方不懂，还是希望张哥多多指教。”

“你还真别说，当年我在东北那疙瘩可是小有名，只不过我不知节俭，抽烟喝酒搞得嗓子坏了，要不然我好歹现在也是个小红歌手。”

徐宁连忙倒酒，客套吹嘘了几下：“那可惜呀，没能在乐坛听到张哥的名声。”

期间推杯换盏，两人的气氛也渐渐热络起来。

“要是你小子早出生几年，说不定我还能收你当徒弟。”

“张哥，别光喝酒啊，吃点菜，特意给你准备的一桌子东北菜。”

其实徐宁谈不上多爱喝酒，但天生酒量好，小时候就被亲戚撺掇着喝酒，一下就撂翻了三四个成人。

可他对酒桌文化并不感冒，并且上辈子还是因为喝酒伤垮了身体，但也不得不承认酒桌确实好办事，上辈子之所以职位升这么快，喝酒真的立了很大的功。

“张哥，你上午说发行歌曲是怎么一情况，咱姜总怎么了嘛。”

喝了点酒的缘故，张建脸色醉醺醺的，有意无意瞥了徐宁一眼，似醉非醉说道：

“小徐啊，你知道咱姜总是哪里人嘛。”

“哪里人啊。”

“香江那边的，而且家里边资产近百亿。”

徐宁只觉得信息量巨大。

百亿资产？！

敢情他玩什么娱乐圈，还不如直接拿下这个富婆。

张建瞥了徐宁一眼，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又接着说道。

“你别看她表面风光，其实按照辈分来讲，她妈在姜家没什么地位，只能论得上是最小的一房。”

徐宁这点倒是明白，香江那边有钱人三妻四妾挺正常，澳门赌王不就是那回事嘛。

“本来之前职业经理人管理公司，上上下下搞得好好的，现在的小妮子空降过来，直接裁了几十个人，不少高层都被辞掉，现在整个公司上下人心惶惶的。”

张建掏了根烟，熟练地点上，背靠椅子，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上面，长长呼了口气。

“其实最关键她一个刚从美国回来的留学生，啥经验没有就改革，学历高又能怎么样，迟早这个公司都被她搞黄。”

其实公司黄不黄和张建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而是现在对于习惯摸鱼的他来说，唯恐会被辞掉，还好现在能陪着徐宁录歌，也是有点用处。

“知道我为啥和你说，发行会推迟点了吧，整个公司上下都没多少干劲。”

徐宁笑着点点头，可心中并没有全信，相处一段时间，徐宁姜晚妆两人也是熟稔许多。

在他看来，姜晚妆性子还不至于这么鲁莽，一些事情都是有目的的。

张建虽然有些醉醺醺的，但好歹东北人酒量不差，脑子还是有点灵光。

“小徐，我说这件事都别往外传，自己知道就行。”

“肯定肯定。”

“其实要不是她老妈嫁得好，她算个屁呀，我现在都有点担心我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

“张哥，我觉得姜总还不至于这样，眼力劲儿还是有的，我一见面就觉得张哥是个人才，怎么可能至于被埋没。”

“小徐啊，你不仅人长得帅，和我年轻时有的一拼，说话还很好听。”

在一声声人才中，张建迷失了自我，公司的其他事情也捣鼓了出来，徐宁了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