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恢复正经,将手抽回,环胸,倨傲抬着小下巴:“说吧,要跟我谈什么事。”
她以为容怀深叫她过来是要跟她谈事情。
谁知容怀深直接吩咐司机:“开车,回梨洲水岸。”
孟繁一愣:“回梨洲水岸干嘛?”
容怀深提醒她:“不是叫我有空多练练么?我现在就有空,回梨洲水岸慢慢练。”
孟繁:“……”
她可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梨洲水岸是她和容怀深的婚房,跟他回那里,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狗男人脑子就只有那档子事儿。
孟繁当然不会遂他的意,抬手开车门:“不好意思,本小姐还有事,先走一步。”
车门锁了。
打不开。
孟繁变了脸色,准头对容怀深说:“我不去梨洲水岸。”
容怀深淡定:“由不得你。”
“容怀深!”
“现在不叫老公了?”
“呸,狗男人。”她怒了,不给他面子,张嘴骂道。
容怀深脸上浮现不悦:“骂我?”
孟繁:“谁狗我骂谁。”
话落,孟繁瞥见挡板升起来,那短短一瞬间,她脸上的神气瞬间消失殆尽。
“容怀深你敢!”她连说话都没刚才那么有底气。
与此同时,容怀深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
孟繁赶紧提醒他:“容怀深,你情人找你。”
容怀深蹙眉,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沈知瑶,孟繁瞥了一眼,眉眼绽开笑:“啧啧啧,我还说对了。”
沈知瑶就是容怀深那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听听,连名字都是那么的般配。
——容怀深。
——沈知瑶。
因身份家世不对等。
那道阶级门槛跨不过。
最终导致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孟繁看见容怀深脸色恢复如常,随后接起沈知瑶的电话。
两人坐得近,孟繁依稀能听见电话里沈知瑶哭哭啼啼的声音,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她说:“阿深,你现在能过来吗?”
最后这句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孟繁下意识看了眼容怀深的脸色,比起对她,柔和了些许,他答应:“嗯。”
“阿深,我等你。”是沈知瑶的声音。
结束电话后,容怀深吩咐杨修:“送太太回去。”
杨修正要应,孟繁自觉道:“不用杨修送,我自己能打车回去。”
容怀深语气淡淡的:“随你。”
孟繁愕然。
她算是见识到了白月光的杀伤力,明明上一秒这个男人还一脸饥渴要办她,白月光一通电话,心立马飞过去了。
她不禁感慨,好在她跟容怀深没感情,不然这日子得过到郁闷死。
孟繁下了车,目送那辆宾利驶离。
今天出门本来就是为了跟踪偷拍容怀深和他白月光幽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了,她反倒没心情。
算了,免得扰他雅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