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见识不秒的人此刻已经开始零星的四散逃跑。
这大汉也许是习惯了支配这些人,觉得自己要是阻拦下官军,肯定能够得到大王的赏赐跟重视。
管理者的习惯让他以为他有能能力跟官军对抗。
“杀!”
官军在祖宽的带领下,如同猛虎跃入羊群,只一个照面就把对方的阵型冲散。
刚一接战,就有数十人惨死在明军的刀下。
流贼们见状哪还有抵抗的心思,纷纷撒脚丫子往山上跑去。
这些老弱无能之辈连明军一个回合都没坚持下来,瞬间作鸟兽散,散落一地的吃食还有兵器。
“不得追击,继续向前。”
祖宽没有理会四散逃走的流贼,带着人继续往前追击而去。
张献忠已经近在眼前,他怎能让对方如愿。
流贼躲在城里他祖宽没有任何的办法,攻城会造成大量的损伤,所以他只等着流贼有所动作。
祖家军长于野战,在野外交战,即便张献忠有通天的本领,他都不惧。
祖宽眼中只有张献忠,这次他势必要把贼首斩落马下,跟一些流贼拉扯这么久时间,回去铁定是要被人笑话。
天色已晚,祖宽依旧不曾放弃追击,匆匆吃过干粮,趁着月色往前方追击而去。
次日凌晨,追过白沙河,见沿途口吐白沫死马还有四肢僵硬的骡子,祖宽知道前方的人马并不是少。
“总兵,前方定然是张献忠的本部兵马。”
“前方就是白沙镇,小心对方的伏兵。”李辅明生怕发生什么意外,这一路上一直陪在祖宽左右。
罗、刘二人出发之前曾叮嘱过他,要小心流贼的埋伏。
流贼正面不是官军的对手,所以经常是带着明军四处跑,然后寻找合适的地方埋伏,这是惯用的计谋。
曹文诏号称无敌将军,也是中了流贼的埋伏而死,算是给所有人都上了一课。
“你要是怕,就去后面殿后。”
埋伏、埋伏,祖宽都听的耳朵起茧子,他会不知道对方有埋伏吗?
打仗这么多年,一个副将还在自己身边唠唠叨叨,这要不是他带出来的,早就被打鞭子了。
匆匆吃过干粮,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往白沙镇追去。
果不其然,还没踏进白沙镇,两侧就有几千的伏兵杀出来。
“杀!”
祖宽哪里有半分恐惧,提着手中的马槊,一马当先冲杀在最前面。
身边的家丁亲卫,紧随其后,护卫在他身边。
祖家军身穿轻甲,但各个以一当十,十分的勇猛。
一盏茶时间过去,对方就被杀的崩溃,四散逃跑。
“你们是什么时候被派出来的?”
祖宽命手下抓住几个活口,带到身前来询问。
“我们刚到镇上,大王就派我们出来埋伏,求......”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祖宽挥动马槊刺穿了喉咙,然后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
想要开口求饶的他,刚一开口,鲜血就顺着嘴巴鼻子喷出来,眼中满是不舍,充斥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