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我离开了荣国府,自然也会将你们带在身边,岂有将你们俩个单独留在那里的道理?”
张妈早就备了一桌子好菜。
贾琮带着众女孩和封氏,先饭后酒,庆祝他与香菱她们几个终于离开了荣国府。
贾琮终于如愿离开了荣国府。
晴雯看着贾琮,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那日贾赦为讨要香菱不成,一怒之下将贾琮逐出荣国府,并且扬言要将他从族谱上踢出去。
强安深知是自己酒后失言给主子惹来了祸端,自责不已,恨不得以死来谢罪。
他随着贾琮一起出了荣国府,强安当即跪在贾琮面前磕头痛哭,道:“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管住这张逼嘴,给您惹了这样的祸事。就我这样子的奴才,您就该打死我才是……”
贾琮瞅着他,不怒反笑,道:“我知道你对我是最忠心的,只是吃多了酒,一时失了言罢了。以后你只要不再犯这样的错,我大可忽略不计。”
强安哭道:“我向爷保证,日后我定好好管住我这张逼嘴,若是再在外面多说一个字儿,爷只管拿刀子割了我的舌头!”
抹了一把眼泪,又咬牙切齿道:“我再没想到我那表兄弟竟是这样的人,我将他当成自己人,所以也就没有防他,谁知他连我都坑!回头看我不收拾他!”
贾琮点头儿,道:“这样在背后坑亲戚的人是该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长长记性才是!”
强安如何去收拾他那个表兄弟不得而知,但是贾琮知道,经此一事,强安定长了记性,日后再不会随便多言了。
贾赦将贾琮撵出了荣国府,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服个软。
谁知贾琮被撵出去之后,并没有服软。
不但没有服软,反倒借着庆王之手将他屋里的两个丫头给要走了。
贾赦瞧着贾琮并没有一丝服软的意思,一时气昏了头,当真令人拿着将贾琮踢出贾氏宗族的文书去了府衙登记备了案。
不但如此,还将贾氏宗族子弟召到祠堂开会,开除贾琮的宗籍。
贾政在外省巡察不在府里,贾敬在道观里练丹,族长贾珍已死——即便是贾珍不死,他也自会同意贾赦的做法。
所以一切都是贾赦做主。
当时贾赦召来了贾琏、贾蓉、贾蔷等族中子弟过来祠堂开会,代儒也被召请了来。
代儒虽被贾赦尊声“太爷”,却也不好多管宁、荣府的事情。
况被踢出宗族的贾琮又是一个庶子,他就更不多言了。
贾琏虽觉得贾赦这样做多有不妥,但是因怕贾赦,所以也敢多言。
贾瑞、贾蓉、贾蔷他们几个素来与贾琮不合,贾琮被踢出宗族,他们巴不得如此,自然也就不会多言。
就这样,贾赦做主,竟当真将贾琮从贾氏宗谱上给剔除了。
贾母还不知道此事。
贾政回来的时候才听说了此事,顿时大惊失色,他忙去了贾赦那里。
贾赦见贾政问起了贾琮,便咬牙将贾琮已经踢出宗族的事情说了一遍。
贾政连连摇头,道:“大哥,此事万万不可!琮哥儿聪明过人,小小年纪便中了秀才第一名,咱们宁、荣两府所有子弟中,只怕将来只有他最有出息。你这样将他踢出宗族,对他以后考取功名、为官仕途都有影响……”
贾赦冷哼一声,道:“有没有影响那是他的事情,与我何干?如此逆子,即便是死了也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