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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

玉自寒微微眯着眼看向屋顶,天如罂亦低垂眉眼瞧向他,四目相对,夕阳斜晖,倒映在二人眼里。    仅仅只需一眼,玉自寒便认出了她,眉头不禁锁起。    天如罂赞赏地拍拍手掌,盯着他的眼,戏谑道:“哟,这不是名闻天下又聋又瘸的玉公子吗?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满满的恶意,一如既往。    玄璜和黄琮哪忍得住这口气,拔剑相向,玉自寒没有一丝阻止的举动。    天如罂从屋顶飞下来,三两下就搞定了玄璜和黄琮,她落落大方地在玉自寒眼前落下,转而就是对他一击。    坐在轮椅上的青衣男子和女扮男装的女子在夕阳下,庭院里,打斗激烈,仿佛只要一松懈下来便会丧命。    打了好一会都分不出胜负,天如罂扁扁嘴,退到一边去,跺脚道:    “不玩了,简直是浪费力气。”    玉自寒本就不爱打斗,她停下,他绝不会继续。他脸上没有一丝遇到师姐的熟络与高兴,比看陌生人还要冷上几分的目光瞥向她。    “你这身装扮……原来你就是那个假扮王爷的小子。”    玄璜看着眼前女子的打扮和王爷七八分像,再加上她的武功,一下子便猜出。    天如罂挽唇甜甜一笑,把玩着腰间的小算盘上的玉珠子,语速不快不慢地说:    “玄璜,不就是个玩笑,何必当真。怎么说,我也是玉自寒的师姐,你说是不是啊,玉师弟?”    黄琮和玄璜目瞪口呆,原来这个女子就是烈庄主的第三个弟子天如罂,那个将烈火山庄的生意纵横天下的奇女子。    相对于黄琮,玄璜与天如罂熟悉些,毕竟年幼时被皇帝派去烈火山庄保护王爷,那时候就已经见识过自家王爷与天如罂相处的恶劣。    玉自寒拿过轮椅旁的纸张和炭笔,还没有开始写,就被人夺走了,他不悦地看向她。    “怎么,不高兴啊?这可不行,你可是性情温和的玉公子,不能这么容易就生气的。”    天如罂随手将纸和炭笔扔掉,咂咂嘴道:“又不是哑了,写什么写。”    玉自寒习惯她的蛮横,他仍旧不开口,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细细琢磨她来这儿的用意。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若非走到尽头,是绝对不会来这里多看他一眼。    彼此的讨厌,让他们很熟悉对方的性情。    天如罂也不爱藏着掖着,她直接坦明来意,收起眼底的戏谑,沉声:    “玉自寒,我们来谈一笔交易。我治好你的失聪,事成之后,我只要你一样东西。”    治好失聪,黄琮和玄璜惊喜若狂,玉自寒心底被她的话掀起阵阵涟漪,但还不至于什么理智都没有。    “何物?”    他开口了,在微风中他的话语低沉婉转动听。    天如罂先是哼一声,继而道:“放心,我要的这样东西于你无任何用处,你到时候只需配合我。”    二人四目专注地凝视对方,各自从对方眼里探个究竟,天如罂心底有十足的把握他会应承,她淡淡提醒。    “你为如歌,我为我所求。”    若是换做别人,玉自寒定会细心谨慎,但是眼前的女子,他知道她的性子,她不会谋害他的性命。    她总能唤醒他心底深处的渴望,明知道他心中渴望听到万物的声音……    尤其是歌儿的声音……    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梁上的玉铃铛,心中渴望最终战胜一切。    “好。若你治好,我便无条件允你一物。”    “行,事不宜迟,你先飞鸽传书给师父,说你半年后再回烈火山庄。”    天如罂一刻都不愿意等,一定要在半年内夺回灵力。    玉自寒虽心中牵挂歌儿,但为了日后,他只好点头。    歌儿,等他。    *    给玉自寒把过脉后,知道他体内身中剧毒,应该是在母胎时吸收了玉妃体内的剧毒,随着玉自寒的年长,剧毒本应要了他的命。    他居然能活到这个岁数,就代表是她的灵气替他锁住了毒。看来目前只能先给他解体内之剧毒。    天如罂既然要医治玉自寒,便会尽心尽力地去做,虽然她这个人行为狡猾轻佻,但不代表她不用心。    整个王府如临大敌地监视她,她翻翻白眼,感叹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啊……    天如罂有所不知的是,自玄璜对他们说出天如罂在烈火山庄对玉自寒做的种种劣事,他们就对她充满戒备,她给王爷吃的所有东西都经懂医术的赤樟之手。    每回她把脉针灸,玉自寒的随从玄璜、黄琮、赤樟三人警惕地包围。    一次两次就算了,生性不爱受束缚的她真是忍不下去了,她咻一声把银针刺入了梁上,笑着威胁:    “若你们再这么看着我,我真怕我一个手抖,在你们尊贵的王爷头上扎错了穴位,那该如何是好呢。”    她挑衅地看向他们,手指还转动着明晃晃的银针,欲欲要扎错位置的姿势,让玄璜三人提心吊胆,敢怒不敢言。    这个狡诈的女子,虽然是王爷的师姐,他们着实担心王爷的安危,毕竟他们都知道在烈火山庄天如罂与玉自寒水火不容。    玉自寒微微无奈,用炭笔在信纸上写上几个字,便递给了玄璜,玄璜三人看了信纸,唯有退出了房间。    眼尖的天如罂偷瞄到写着:无碍,退下。    “我一介女流,哪能害高高在上的静渊王。”天如罂揶揄。    不爱说话的他本想在信纸上写字,但想到天如罂蛮横的性子,便将信纸放到一旁,随即淡淡开口:    “我记得你曾害过我三十八次。”    天如罂一边在他耳侧扎针,一边装无辜,“有吗?我不记得了。”    玉自寒对上眼前狡猾的杏眼,她一副本小姐不记得了,你能奈我何的神色,让玉自寒不禁忆起年少时与她的相处,眼底刻意的冷淡疏离褪去一些,他唇角轻轻挽起一个小弧度,他提醒道:    “竹园,池塘边,落水了。”    天如罂一下子记起,那个时候她和他比武输了,她被他打得太惨,一气之下就……推他下水凉快凉快。她还记得她当时眨巴着大眼睛,对他说:    “玉自寒,你看你竹园的竹子绿油油,池塘水绿油油,连同你穿的衣服也是绿油油。”    那时玉自寒刚学会唇语,不解的神情瞥向她,结果她来了一句。    “那你就下去泡着,与天地融为一色!”    她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从轮椅推了下水,她在池塘边瞧着他狼狈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    不过她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他虽双腿残疾,但武功真的一流。用内力溅起水珠子,水珠硬如石子打向她的小腿,结果就是她也落入水中,满身泥泞。    “我那时哪有谋你性命,那水浅到膝盖,你就算瘫坐在那也不会淹死。倒是我的小腿,都肿了五天!五天啊!”    “你、活、该!”玉自寒放慢语气,笑话她的自作自受。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要是想害你,当年就不该让你……”    天如罂骂着骂着就戛然而止,在他狐疑眼神下硬着头皮编:“当年就不会让你接近歌儿。”    其实她想说的是当年就不该让你从玉妃娘娘肚子里接出来,让他回炉重造算了,免得在这戳心戳肺。    提到歌儿,玉自寒眉目柔和,“歌儿内心纯真,才不会如你满肚子坏水。”    天如罂一听,起了报复心思,针用力扎进去,无奈解释着:“为了治好你,我也是用心良苦,小小疼痛就忍忍。”    这些小疼痛,玉自寒当然不放在心里,只好百般无奈地凝着她。    这丫头,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往死里欺负他的习惯。    可是,毕竟他们都长大了,再也不会像儿时那样肆无忌惮地做一些幼稚事情。    口舌之争可能就是他们之间最和谐的相处了,玉自寒暗想。    在门外听见他们嬉闹声响的玄璜和黄琮,脸色简直是惊悚,从未见过沉静睿智的王爷这么有活力,就连对着如歌小姐,也没有这般神采奕奕。    这一个月来看着王爷和天如罂时而诡异时而剑拔弩张时而和睦融融的相处,让黄琮很是怀疑传言,王爷和天如罂真的是水火不容的仇家吗?    但玄璜早已见怪不怪,他拍拍黄琮的肩膀。    “淡定,日后你便会习惯王爷与天姑娘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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