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跟你说过我的想法?”
陈羡之点头应了一声,心中却在暗暗嘀咕,这还用得着他说吗?比你们强了几百年,比你们强了不知多少倍……
“好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真相,那我就不多说了,说说你的看法。”
临行前,陈羡之还真是想了想,找了何心隐交流了一番。他本以为,自己要和张居正当面说话,张居正一定会开口询问。
于是,他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至于官场,我同意你的看法,那就是清除那些不好好读书的蛀虫。至于那些年纪大了,脑子还没转过来的学子,我提议,不如给他们定一个最高的入学年限,只要超出了这个年限,就不用再交学费了,总不能让他们一辈子都呆在这个位置上吧!”
“限制年龄?这很简单,而且很好解决。那么,怎样才能分辨出哪些是坏人?有什么条件?”
陈羡之觉得,读书和用兵都是一个道理,有天资自然最好,没有天资,只要肯努力,肯努力,肯吃苦,也是可圈可点;否则,就是蛀虫,被毫不留情地铲除。
目的很明显,那就是考核。
这是中国数千年的古老习俗,即使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就像是训练,如果你一直是最后一个,那么抱歉,你会受到应有的处罚的。
这是事实。
一个天才,或者是一个努力修炼的人,在这三个条件中,都不可能是倒数第一。
若是一直垫底,再怎么努力,最后也只会落到一个闭门造车的下场,到时候被淘汰,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这就是所谓的“优胜劣汰”,这也是很多年前,人们用来提升自己实力的一种方式。
校园只是一个小范围的社会,尽管简单了一点,但物竞天择也是如此。
张居正恍然大悟。
事实上,与陈羡之类似,他对科举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官府的管理比较简单,第一,官府有朝廷的资金支持,所以他们的声音很大,吃了他们的亏,吃了他们的亏。二来,官府提倡的学问,都是和朝廷一样的学问,更好指导。
唯一的难点,就是私人学校。
考生们都是自己掏腰包,官府从来不给他们花钱。我又不是你的饭,你有什么资格来找我麻烦?他们也没有犯法吧?
最重要的是,他们所提倡的是与政府相抵触的学术理念。
这是一种被很多人指责的行为,就像是“焚书坑儒”,又像是“文字狱”。
文化界一直提倡百花齐放,只有如此,才能在兼收并蓄中不断提升。这种无缘无故的压制,很可能会引起对方的反抗,反而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这在文化方面是一个很明显的特点。
公、私两家之争,实质上就是一家重程朱,一家重陆王心,而另一家则重儒。
被誉为“私塾”的“陆王之心”,偏重于个人人格的张扬。
特别是何心隐,罗近溪等人,更是大张旗鼓地宣扬“人尽可成圣”,“无父无君”等偏激思想,在朝堂上当然是不喜欢的。
这要怎么处理?
首先,没有淘汰一说。雇佣的是雇主,雇佣的是雇员,这些私人学校,也是由政府负责的,但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加入的。说他们违反了教学计划,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花钱读书,不搞反文化,读书到死都无所谓。
其次,是不是也可以和朝廷一样,给他们制定一些具体的课程?例如:一定要有四书五经,程朱等儒家思想的指导。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概率的事情。
陆王心学并非反传统,只是对张居正苛刻政策的抨击,才使张居正对其产生了厌恶。
不管是商鞅变法,还是王安石变法,都有反对的意见,这都是因为他们得罪了一些人。
唯一不同的,就是张居正运气好,碰到了一个好上司,而且是一个倾尽所有的支持。
这些人虽然不愿意说什么,但也不愿意说什么,因为他们的利益被侵犯了,他们需要一个宣泄口。恰巧,陆王心学也是顺水推舟,顺水推舟。
基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