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脚步匆匆,“倒是瞒得紧。”她叹一声,“可见是一个人惯了,遇到什么事儿也不愿跟家里人说,总是自己扛着。”
嬷嬷道:“多年的习惯使然,以后在家里呆久了人也熟悉了,自然就会说了。”
郑氏不置可否,但心里却觉得未必。
就像她知道余烬身上其实是带着伤的,甚至作为祖父的公爹和作为亲兄长的郁林都不知道,因为余烬不说。
她也是无意间瞧见了,不过既然余烬不说就代表不想让人知道,故而她并未声张。
郑氏又叹了一声,“这性子和她爹当真是一模一样。”
郑氏说的余烬和段青荣的父亲,名段霁,已亡故。
嬷嬷没有搭腔,这可不是她一个下人能随便议论的。
“也亏得郁林没这般别扭的性子。”
余烬和郁林虽然是一母同胞双生的龙凤子,但在她跟前儿长大的只有郁林,在她看来,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最重要的是相处,这是血缘姻亲都比不得的。
余烬和她亲近不起来,她也是。
不过不亲近归不亲近,责任还是有的。
她端不平这一碗水,但也不能太偏心。
“夫人,小姐已经睡下了,睡前她曾说谁都不见。”
得,这碗水想往余烬这边偏一偏都没有法门。
郑氏也不强求,留下一句需要什么尽管说尽管麻烦便走了。
不久后段青荣也来了小院,得了和郑氏一样的待遇。
段青荣留下了和郑氏差不多的话,走时又补充了一句,“妹妹醒了差人告诉我。”
他往外走,两步之后又停下,对段篱道:“段篱你留在这里帮衬,缺什么需要什么尽管到我院儿里去拿,妹妹醒了赶紧来告诉我。”
段昶下朝后也来走了一趟,不过他没要求进去,也不问什么,只来院子里站了站便走了,走的时候顺便叫走了段篱。
段府的主子前前后后都来走了一趟,没过多久,段篱带着展舒云去而复返,展舒云身后还跟了一提着药箱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应当是大夫。
连樱迎上来见了礼后,才道:“展大人来得不巧,我家小姐睡下了,现下不见客。”
她全当看不见提药箱的人,一来小姐不看病,二来万一展大人不是带大夫过来给小姐看病的也免去自作多情的尴尬。
“无妨,我是受段阁老的委托,来给段小姐配药的。”展舒云侧头喊道,“常文远,你来问。”
常文远提着药箱上前,就地打开,满是药材。
“在勤安时我曾给段小姐诊过脉,因而对段小姐的身体状况算有几分了解,你只需说说段小姐的症状,我好对症下药。”
连樱生怕自己哪里说的不准确或者有什么遗漏,便把连霜和圆月一并喊了来,三人各自一边回忆一边比对,口述着余烬的病症,常文远则从药箱里一一取出药材。
待双方对完,展舒云问道:“你们小姐的暗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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