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
“那你还来?”
展舒云说:“这不是怕余姑娘落入狼窝失了清白么,若生意外,就是我的罪过了。”
余烬点点头,“还算有良知。”
两人旁若无人的一边交流一边往外靠去,看起来颇为闲适,楼上笙歌漫漫,早有人被葵娘的尖叫吸引了目光。
“妈妈被挟持了呢。”
“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帮什么,妈妈本事大着呢。”
“是极是极,那些个护院也不是吃素的,人数上妈妈占了上筹。”
楼里的姑娘们瞧着楼下院里对峙的双方,言语之间甚是随意,全然没有丁点担心的样子,还有心情吃往指甲上涂着蔻丹,吃吃糕点喝点茶,偶尔间或往下边看看,如在酒楼里看戏一般闲适。
“占了上筹也不能保证不生意外。”
“意外就意外,意外都是妈妈的事,与我们何干。”
涂蔻丹的姑娘伸出双手吹了吹,纤腰扭了扭,侧身趴在窗户边缘往下看去,看到葵娘怂兮兮的样子撇了撇嘴,视线转而落在了挟持着葵娘的红衣女子身上,昏暗火把下的红色依旧耀眼,她目色闪烁。
“真是羡慕。”
“羡慕什么?羡慕同样被拐?”有人打趣。
姑娘摇摇头,单薄的衣装遮不住裸露的肩头,她耸了耸肩换了个姿势趴在窗边,目光一直随着那抹红色移动,随意道,“哪里哪里,是羡慕还有情郎惦记。”
“咱们姐妹的情郎也是不少呢!”
“呵,咱们姐妹们的情郎能和旁人比?”
“情郎有什么不同,都是男人,一个德行而已。”
“总是有不同的呀。”
“不管同不同,我瞧着眼下外边这一对大概也只能做个亡命鸳鸯了。”
女子们嬉笑互相打趣,一会儿说说各自的恩客,又说前段时间想逃的,又说被赎身被辜负的,趴着的那位姑娘却不曾再出声,她听着耳边的嬉笑打趣撇撇嘴,指尖绕着夜半晚风画圈,一圈又一圈……
才不是羡慕情郎呢,情郎有什么好的。
她看着余烬目露渴望,轻声道:“能自己选择才是叫人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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