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旁边小树林去了。
小树林中时不时传来崔涉溪的求饶声:
“哥,都说好了你不再打我的,你骗人!”
“哎哎哎哥哥,你等等,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刚刚过去了,特别眼熟!”
“哥,哥哥!要不你还是打我吧。”
等到崔悬拎着崔涉溪回来,两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崔涉溪顿时精神萎靡像被吸了精气似的,一切都好。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四人又在城门口等了没多久,崔向就到了。
崔向年纪比段昶大了不少,已近古稀,已经算得高寿了,从面相上已经看不太出年少时的风采,只是能感觉到崔向的君子之风依旧,多年不改。
崔向是个和蔼的老人,待四人同步见礼之后,他率先把余烬扶了起来,看着她满眼笑:“这便是青梧了吧。”
转头看向段青荣,“从前你在我府上时总念叨,说她这好那好,我寻思能有多好,如今一看,”
视线又转回来,“果然很好。”
余烬保持礼节性的微笑,回了句客气话,不过心里却在想崔向的君子之风到底改没改?
世人不知深浅,想来是改了的,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和崔涉溪有的一比。
君子之风可不会说瞎话,这位崔大儒有所不同。
接到了崔向,一行人回去,到了晚上段昶又张罗着摆了一场宴,席间宾主尽欢。
崔向入京乃是为讲学,各地举子也慕名而来。
崔向这人少时便中状元,被先帝赞为“栋梁之材”,先入职翰林院从一名小小的编修做起,后外放成了一县之令,最后混到了刑部尚书一职。
按理来说做官能做到一部之尚书,能力定然不差,交际的手腕自然也是不差的,但是不知为何,崔向辞官回了清河老家,专心做起了学问,自此声名大噪。
可以这样说,崔向辞官给他添了一笔不慕名利的名声,但是他在学问上的成就也不落于后。
他的名声噪起,“不慕名利”只是锦上添花。
此刻有栋梁之才的崔向坐在屋内笑眯眯看着面前一动一静两位孙子,虽然刚刚两人均有告状、上眼药之举,不过崔向一向无愧于宽厚包容的名头,他不生气。
崔向不仅不生气,甚至还笑眯眯的递了盏茶过去,笑问:“渴了吧?”
崔涉溪话音一顿,他舔了舔唇,率先夺过茶盏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向崔悬显摆。
崔向仍旧笑眯眯的,“可是解渴了?”
得了崔涉溪点头后,崔向笑眯眯点头,这才继续道:“温度如何?”
“凉的。”崔涉溪实话实说。
崔向表情不变,捋了把胡子,悠悠道:“我在里面放了点子泻药。”
崔涉溪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便是脸色大变,紧接着扔了茶盏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崔向看着崔涉溪夺门而出的样子乐出了声,他指着门口对崔悬说:“常念说涉溪是真拉肚子还是感觉要拉肚子?”
崔悬:“心理作用而已,祖父哪里来的泻药。”
看着乐呵呵的崔向,崔悬不由得扶额微叹。
这就是他那君子之风的大儒祖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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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码出来忘记发了,就闭了下眼缓了一下结果就睡着了,我对不起!